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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得是不同,可是市井中的一餐一物,全都有王寶釧的味道,縱然滋味不足,卻足夠雋永悠長。
夜太深了,他卻恨不能就這樣坐到明日,離開她,每一刻都讓他覺得空虛。
如果不是夜露太重,李飛白可能就這樣開著門一直等到天亮,想著王寶釧,嘴角不由得就含了笑意,微微一抿杯中美酒,甜蜜絲絲入口。
而同一輪月下的臨松閣,此時卻又是另外一番情致。
今日王允做東,包下了臨松閣,雖然許德明當值不能來,但卻派出了他最信任的親信曹振前來捧場。自王寶釧離家出走,三擊掌與王允斷絕父女情義之後,他已經有很久沒有在社交飲宴之上露臉了,上一次還是中秋那天皇上大宴群臣的時候才勉強留了留,倒是讓不少溜鬚拍馬的晚輩們很是惦念。
姚青今天是最後一天擔當主廚的角色,明日他本應該按照規矩,流轉去別的酒樓掌勺,但因為李飛白親自來請,他自然不能不顧全洛郡王的臉面,所以應允帶他們去找自己的師父。
想起谷不沾,姚青手上捏著的手勺頓了一頓,火候不過是偏差了些微,可是對於他這種完美主義的人來說也是不能忍受的錯誤。
他皺了皺眉,將一鍋子的清炒河蝦仁面不改色地倒進了殘渣桶中,然後繼續取過新鮮的河蝦仁,上油,下鍋,翻炒。
縱然姚青這一串動作再利落乾淨,也讓旁邊跟著學的學徒們不由得一驚,心裡頭都只有一個想法:師父居然也會炒過火???
可姚青對著那些望著他的小幫工們依然面部僵硬,指揮著他們一個個去洗菜切菜,自己則到後院中站了半天。
臨松閣和西域風情酒樓不過是一牆之隔,雖然當中有一條足夠三駕馬車並行而過的長巷,可此刻,對面西域風情酒樓的馬頭琴聲傳來,伴著舞姬歌唱之聲,讓本來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的姚青更加的難以冷靜。
突然想到了王寶釧,那天她的表現其實可圈可點,尤其當自己嘗過了她做的菜之後,再也不敢那麼託大覺得自己天下無雙了。而且這些天,王寶釧的菜彷彿在舌尖味蕾上停留不去,那種口味的豐富感受讓他不由得產生了危機感,也讓他在那日遇到王寶釧的時候總是不能平靜地沉下氣來。
這種感覺,只有在遇到極大挑戰的時候才有,所以他的態度才會那麼惡劣,完全不像平日的自己。
卓閣老說,或許不久之後,王寶釧能超越自己也說不定,他想應該是這麼回事吧,那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卻天生對食物有與生俱來的敏銳觸感。
思及此,姚青又皺緊了眉頭。
隔空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噴嚏聲,王寶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後院裡大喊了一聲,“靠,是不是有人在罵我?”
姚青突然輕笑了一聲,這會兒竟覺得秋天的風也不是那麼蕭瑟了,而去找谷不沾也似乎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受,曾記得谷不沾對自己說過,被別人激怒,只是說明自己的修養不夠。
大概,也許,那個老頭兒偶爾還是會說那麼一兩句人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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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藝修煉小分隊終於是在十一月十一日這一天正式上路了,王寶釧特地做了一個蛋糕慶祝開路成功。
李飛白問,“你不是說你們那裡只有在過節或者過生日的時候才會吃蛋糕的嗎?”
王寶釧睜大眼睛拼命點頭道,“今天是一個很重要的節日呢。”
“什麼節?”李飛白裝作很好奇的樣子問她。
“光棍節。”王寶釧微笑,然後繼續大口大口吃著蛋糕,自己做出來的完全無新增無汙染的奶油就是比較好,只是發泡不夠均勻,但是口感絕對一流。
李飛白雖然不知道光棍節是什麼意思,但是王寶釧說他也屬於光棍節的惠眾,於是也用筷子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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