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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聲音細若蚊吶,楚懷賢不打算拖泥帶水,在外面獨睡了幾天,這筆帳今天晚上好好算算。
剝衣服時好似剝筍,到這筍子白白嫩嫩在懷中時,楚懷賢反而溫柔起來。小初身上沒有一條線,閉著眼睛紅著面龐雙手護住自己,護住一處,護不住另一處。只覺得錦帳裡漸熱起來,再就是那無處不在的情熱,漸漸到了小初的身上。
前幾天張牙舞爪多氣人,今天羞人答答地在自己懷裡。楚懷賢回想著,今天才應該是洞房花燭夜,洞房花燭夜那天的圓房,楚大公子自己摟著一把子骨頭,是痛心的。
燭暈一圈一圈地往外盪漾,把房中無邊春色盡情攏在暈光中。小初初時極羞澀,再就極歡娛。楚懷賢溫柔地嗓音在耳邊:“如何?不好,就對我說。”小初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唯有輕輕細細的呼吸聲,時而改變時而又回覆。
成親近一年,孩子也有了。這一對夫妻在秋清月明的這個晚上,才真正算是成就夫妻。
小初渾身是細汗,伏在枕上不敢抬頭看身邊睡著的楚懷賢。楚懷賢一隻手放在小初身上,撫著那細汗,閉上雙目若要睡去。
這,就是夫妻了。林小初到此時,才真正瞭然身邊這個男人的呼吸聲,是發自於自己的丈夫。她輕咬了嘴唇,前日他的暴怒,讓人不敢忘記。
這樣的一個人,是自己的丈夫?
楚大公子再起來,是神清氣爽,氣朗神清。和小初吃早飯,對著小初時,還是沒有好臉色的神情,不過他自己最知道,只怕浸潤在每一個汗毛孔裡的,都是舒服舒坦這幾個字。
難怪聖人也說,食色,性也。
對著桌上三、兩樣細粥,幾樣好小菜。楚大公子在腦子裡想的也是食……
上午龔大人來拜,是臉色敗壞著,和楚懷賢窗下吟詩的自得恰成正比。楚懷賢放下詩卷問他:“何處來?”龔大人撲通便拜,楚懷賢隨即請起:“有話請說。”
“我岳父身上,再經不起多的事情,我官小職卑,不敢求見少傅大人,斗膽來求公子,放我岳母一條生路。”楚懷賢來扶,龔大人就手扶著楚懷賢的手臂,快要泣淚而下。楚懷賢面無表情,多年習武,此時也用得上。強著把龔大人扶起來,楚懷賢才問道:“你說仔細給我聽聽。”
龔大人是和杜大人商議過有備而來,面上再悲傷,也是裝出來的。他只打躬不停:“外來的一個官兒,不知哪裡認識的人攀扯上了我岳母和府上的二夫人。岳母思來想去,與府上結交不淺,這件不體面的事情,岳母決定一人攬在身上。我身為女婿,固然不敢攔,不過想到公子待我一番情意,不敢不來告訴,再求公子能幫一把幫一把,保我岳母一條生路。”
楚懷賢心裡只有一句話,父親真是料事如神,杜大人吃了驚嚇,果然明白過來。官小的認罪才是道理,攀扯二嬸兒,他要有膽量才成。
雖然沒有想到龔大人會來,楚懷賢也就此事問過父親:“有人求情,如何?”楚少傅告訴兒子:“杜家自己擔著,這事情可以化小,事情小了,你二嬸兒的事就小了,為父的官聲也自清不少。”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楚懷賢早把父親的意思問在肚子裡,又想到父親說過自己“小人兒家總是著急”的話,他不慌不忙地聽過,不緊不慢地坐下來,對著有焦急之色的龔大人虛抬了抬手,眼皮子似動也不動:“你先坐。”
大公子穩坐釣魚臺,龔大人察顏觀色。他來此,是要快馬斬亂麻,不打算和楚公子扯來扯去扯皮。袖中取出一疊薄薄的東西呈上,全是銀票。楚懷賢笑起來:“我父親知道了,我的小命不保。”
“公子說哪裡話,這並不是送給公子的,是下面諸官員們,託我轉呈的小公子滿月禮。”龔大人以前就認識楚懷賢,也向來和張丞相政見不和。他敢在這個風頭上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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