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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兩天後的晚上兩點,我和張哥正準備要關門打烊時,一人推開了門,喊道:“張大夫,勞駕你伸伸手。”
我和張哥向門口看去,推開門的是一個年齡在四十左右,身體很強壯的男人,他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我急忙跑去扶住了那男人,只見他的一條腿上全是血。
張哥走到那人面前,蹲下觀察了一會傷口後,對我說道:“亮子,這病你給他治。”
我點了點頭。
那人對我說道:“有勞小兄弟了。”
我回道:“沒事,應該的。”
我將那人扶進了治療室,讓他躺在病床上時,他從後腰處掏出了一把黑漆漆槍,對我說道:“小兄弟,我這傢伙放哪啊。”
我看著這把黑漆漆的槍,頭皮有點發麻,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見槍,一時有點慌,我竟然下意識說道:“我不知道放哪,要不你拿手裡也行。”
他笑了,說道:“拿著槍讓你治病怎麼行,你隨便找個地方藏起來吧。”
我忙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們的規矩是除了拿病人的錢之外,不能拿病人的任何東西。”
他說道:“得,既然有規矩,我就不麻煩你了。”說完,他把槍從懷裡塞進了袖子裡。
等他躺在病床上後,我拿出剪刀剪開他的褲子,只見右大腿有一個血洞,聯想到他帶著槍,我想到這傷口肯定是被槍打的。
我從治療室盛了一小碗酒,放了一小勺八寶麻沸散後,讓他喝了下去。
等了大概十幾分鍾,他徹底不能動了。
戴上醫用手套,我用棉球將傷口周圍的血跡擦乾淨後,拿起手術刀,忍著心頭的恐懼,一刀拉了下去。
由於是第一次動刀,手一軟,割的太淺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再次下刀,這一刀深淺剛合適。拿起止血粉撒了上去後,一小會,血就止住了。
我拿起鉗子,在傷口裡面找彈頭,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彈頭。
我按照張哥講的,拿起手術刀又拉了一刀,跟第一刀正好組成“十”字,而傷口就位於“十”字正中心。
再次撒了止血粉後,我拿著鉗子開始找彈頭,這回我一下就找到了,將彈頭夾了出來後,我再次撒了點止血粉,接著我弄了一片“生皮膏”,貼在了傷口上,最後用紗布包紮。
做完一系列操作,我取出三丸“重生丹”,化在溫水中,灌進了病人嘴裡。
我回想了一下我的操作步驟,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摘下手套,走出了治療室。
“張哥,病人現在咋辦啊?”我問道。
張哥回道:“讓他在裡面躺著吧,我倆睡覺去,估計病人明天早上才能醒。”
我點了點頭,走回治療室後,對病人說道:“大哥,這麻藥的勁估計到早晨才能散去,你就在這睡覺吧,等你醒了後到後院找我們。”
病人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能聽見,因為我親身試過“八寶麻沸散”,這藥下去,雖然沒任何知覺了,但耳朵還是能聽見的。
一覺睡到天亮,等我醒來後已經到了十點,我穿好衣服第一時間跑到診所來看病人,發現張哥坐在診所,病人已經走了。
張哥對我說道:“病人八點就醒了,他讓我給你道聲謝。”
我鬆了一口氣。
我說道:“張哥,我有個問題,透過這幾天來診所的這些病人,我發現其實他們受的傷都不嚴重,即使中槍也是在肩膀或者大腿上,咋沒有胸部中槍或者被刀捅了肚子,腸子流出來的病人啊。”
張哥說道:“這個問題很好解釋,其實這些人的傷都是道上的人搞的,道上的人一般是不會下死手的,如果真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