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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教了七種草藥,莊越重點記下了草藥的名字和關鍵的藥性的幾個字,他在心中默背,不要把它們搞混。
借用沈傾這裡的紙筆,莊越抄寫了一遍。
他手腕無力,再加上沒有練習過書法,字寫的歪歪扭扭,握筆的姿勢也被沈傾糾正了幾次。
期間,沈傾不僅沒有絲毫不耐煩,還很仔細的講解運筆的方法。
寫完一篇,莊越慘不忍睹的皺眉。他不可避免的犯了新手錯誤,字到最後越寫越大。
無意瞥到更漏,莊越驚訝:“時間過的這麼快!”
不知不覺,倆人對坐著兩個小時了,他擔心耽誤沈傾太久惹來厭煩,不利以後的求教。
站起身,莊越主動收拾桌面的東西,沈傾斂了紙張,拿了筆墨,送莊越出門,“這些你拿著用。”
莊越正是需要這些東西的時候,也不矯情,接過來認真的道謝。
看著莊越小心珍惜的抱著紙筆回房,沈傾嘴角翹了一下,回身關上房門。
沒什麼心情繼續修煉,洗漱了散開頭髮,沈傾滅了燈躺在床上,扭頭望著對面隱約的燈火。
良久,他輕嘆一聲,閉上眼。
莊越卻是得了紙筆,情緒高漲的睡不著,乾脆點燈熬夜。
這裡雖然用的是軟毛筆尖,卻比傳統毛筆要先進許多,筆桿中空,可以加墨進去。加一次墨水,可以書寫很久,十分方便。
只是用這種軟塌塌的毛尖墨水筆,對手腕的控制要求非常高,寫出一筆能見人的字,花費的功夫要很多。
莊越沒有字帖,就照著沈傾的字練習。
沈傾的字只有指甲大,一筆一劃,鐵畫銀鉤,剛健而柔美。
“這是個內心堅韌強大的姑娘啊。”臨著沈傾的字,莊越說了一句。
晚上熬了夜,睡得沉,白天就起得遲,等莊越起床,宿舍樓只剩自己。
這天下午才有課,莊越趁著上午還有時間,就抱著發的布匹,去了裳雲殿。
裳雲殿的位置距離中軸不遠,進出不少的人,有像莊越這樣的新人,更多的卻是師姐們。
莊越尋摸了一圈,才找到給新人免費做衣服的地方。側殿的一排房間,堆滿了布料,七八個姑娘手中針線飛快的穿梭,一件件衣服快速的成形。
莊越見她們正忙,就駐足觀看,欣賞了姑娘們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他說:“各位師姐的手真巧啊,穿花蝴蝶一樣靈巧。”
幾個師姐抬頭,其中一個梳著類似十字髻,額頭留著劉海的師姐站起來,迎著他說:“這位師妹,也是來做新人衣的?”
“新人衣?我正是今年嶄新嶄新的新人,若說做衣,也確實做的是新人衣了。”莊越帶著笑容說道。
他說的有趣,幾人輕笑,劉海師姐說:“你這說法倒也不差,不過這新人衣,單指的是內門發下的布匹,做的第一身弟子衣。”
“原來如此,受教了,還不知道師姐怎麼稱呼?”莊越笑問。
“我姓紀,你叫我一聲紀師姐就好。”
莊越藉著幾句就跟紀師姐攀談了起來。原來這處偏殿只是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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