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 頁)
試。」
她抬手一抹,檜木做的桌子隨即少了一角。
柳半垂連忙擋在虛弱的妻子身前,「我的話不會反悔,無子就無子,我不在乎了,我是生氣妳把玉扣當樂子的行為,若真傷到她怎麼辦?」
「夫君……」漸漸轉醒的楊玉扣正好聽到這句,感動不已,心中對丈夫用情的懷疑立時消散,只剩滿滿情意。
柳半垂聞聲迅速回頭,為妻子拭淚,頻問她身體狀況。
「夫人的不孕之症已解,剛剛那蠱就是解法。」但只是其中一種方法,有更不費工的方法,她偏偏不用。
若柳半垂只是要一個會生兒子的妻子,是不是楊玉扣都無所謂,她又何苦自當好人,浪費藥材?
聞言,柳半垂自知理虧,連忙低頭,「……抱歉,在下太過急躁,請魯姑娘見諒。」
「那……」許久沒出聲的柳倩兒怯懦的開口,「清墨姊姊,那我的身子是否還有辦法?」
「妳是病根不是毒根,我沒辦法。」
這話讓眾人皆嘆了口氣,唯有歐陽不棄表面不動聲色,但已猜到事情不單純。墨兒在此不好說明,不過他得跟好友提點了。
忽地,從剛剛魯清墨開啟的視窗飛進一隻蒼鷹,眾人還不及驚呼,蒼鷹便很有教養的停在茶桌上,頭面對魯清墨,身上還綁著兩隻信封跟一包東西。
魯清墨習以為常般將蒼鷹身上的東西拆下,再將剛剛收進墨黑小蟲的瓶子仔細綁在牠身上,像在跟人說話般跟牠說:「鳥頭,師姊應該不在山裡了吧?」
蒼鷹似懂人話,乖巧的點點頭。
「這樣啊……好吧好吧,你去吧。」當魯清墨拍拍蒼鷹的頭,蒼鷹便像是得到指示,不多做停留約又飛出窗外。
不理眾人的不解,她徑自拆開封套上畫上銀針的信,另一封信則收回內襟。
「嗯,有解。」她轉頭對還掛著失望神色的柳倩兒說:「妳的病我不能解,但我師姊可以,我前些天去信問她,並在信中言明妳的狀況,這回,她可是把藥方給我了。」
此話一出,柳家人包含楊玉扣都是一臉喜色,柳債兒生怕自己聽錯,還再次確認,「這是真的?」
「嗯,妳叫人照這信裡的藥方抓藥,這裡連服用煎煮的法子都寫明瞭。」魯清墨拿起剛剛蒼鷹帶來的一包東西開啟,裡頭裝了一個木盒,木盒一開,裡面有數十顆圓滾滾的紅珠子,「記住,這是藥引,是我師姊特製的,藥鋪買不到,丟了可就沒了。」
聞言,柳倩兒連忙仔細收著,魯清墨笑看她,「倩兒,妳上回不是跟我說有意中人了?」
「三妹有意中人了?」柳半垂驚問,還躺在床上的楊玉扣也是一臉不解。
看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她,柳倩兒頓時羞紅了臉,緩步走至床邊,拿起剛剛魯清墨放在床側的玉笛。
「是我單戀人家。」想起愛慕的人,她的心就怦怦跳,「見過他幾回,但都遠遠的,直到那次他凱旋迴朝,馬上的他英姿煥發,這玉笛就是他不小心遺落的,趁它落地而讓我拾走了。」她悠悠嘆了口氣,「本想以還笛為名能見見他,但……想起這身子……」
眾人皆為她小女兒心態心疼,唯有魯清墨隱隱覺得不對勁。
凱旋迴朝?玉笛?沒錯,那笛子還真有些熟悉……不會吧,會是同一個人嗎?
「倩兒,現在妳的身子有藥醫了,妳倒是說看看,妳喜歡的是何人?讓兄長幫妳一把。」柳半垂欣喜幾年來煩心的事都在今天解決了,高興的探問胞妹到底情許何人。
這一問,柳倩兒的臉更紅了,吶吶的說:「西晁將軍。」
話一出口,魯清墨握著茶杯的手一個不穩,眶啷一聲把茶杯掉在地上,濺了一地茶水。
兩個時辰後,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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