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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也就是讓庭鶴留在他這,除此之外哪裡都不允許去。
庭鶴慌忙拉住準備出門,讓他好好休息的湛雲歸,開口道:「可是師尊,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湛雲歸直接打斷:「沒有什麼可是,這次我不會讓你有機會一個人離開。」
放任庭鶴離開後的苦,湛雲歸吃一次就夠了,哪裡還會吃第二次。
加之把庭鶴限制他所屬的範圍之內,其實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不想讓別的男人再看見庭鶴,他想要庭鶴只屬於他一個人。為此,他可以用盡任何的手段把庭鶴束在自己身邊。
湛雲歸眉眼間一片冷凝,眸色不由自主暗沉,他怕自己聽庭鶴說話會心軟,索性硬下心腸,留下一句:「你先好好休息罷。」
隨後不顧庭鶴說什麼,轉身急促地離去,順便還關上房門並落下一道禁制。
庭鶴拼命拍打房門:「師尊!你倒是先讓我把話說完啊!!」
「師尊!!」
「啪」的一下把拳頭砸在門板上,發出哐當一聲聲響,庭鶴懊惱地依靠在門邊。
他真蠢。
自以為那秘境世界中發生的種種只有自己記得,師尊會救他也是因為念在師徒情份上,還妄自揣測師尊與雲渺仙尊之間的關係……
就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性。
或許師尊也同樣記得秘境世界中發生過什麼,對他也並非毫無感情。
一想到這幾日對師尊產生的各種誤會,庭鶴就忍不住罵自己傻。
現在倒好,不僅惹得師尊生氣,還不願意聽他解釋,更不知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師尊。
「真是,唉……」
庭鶴無奈嘆口氣。
眼下他是不能隨意離開這裡,只有等下次見到師尊,再向他好好解釋了。
往後幾日,庭鶴就在湛雲歸的洞府住下。
日出便早起,在房門口坐上一天,眼巴巴看著門外,期待湛雲歸的身影會出現。
每逢入夜之後,庭鶴便會莫名升起陣陣睏意,抵擋不住就睡了過去。
夜夜都是如此。
前幾夜庭鶴還能以身體疲憊為由,可後幾夜睏意並沒有減輕,睡得反而更沉,讓庭鶴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又過幾夜,庭鶴晨起之後,他總能發現自己要麼是雙唇破了皮,要麼是身體上某些地方微微紅腫,留下遮掩不住地紅痕。
這時,庭鶴恍然大悟。
師尊不是沒有來找過他,而是總趁著他睡著之後,才會出現。
庭鶴憋了半響,還是忍不住紅著臉罵了一句:「你有本事別躲著啊!」
虧他還以為自己是太想師尊,所以才會做那樣旖旎的夢呢!
庭鶴試過強忍著睏意不睡,可惜時間一到,他便忍不住沉入夢鄉。
夢裡是一片撩人春色。
你追我躲的日子轉眼就過去幾日,到了宗門盛會的前一天,齊禮找上門來了。
他背上背著一柄長劍,剛見到庭鶴,便酸溜溜的來了一句:「真不知道師尊他為何對你這般上心。」
彼時庭鶴才醒來沒多久,身上罩有一件外衣,堪堪把身上的痕跡給蓋住。
略施一禮後,庭鶴問道:「師兄怎麼過來了?可知現在師尊在哪嗎?」
「師尊正忙著為明日的宗門盛會做準備,哪有時間來看你。」
「這樣啊。」庭鶴略略有些失望,不過也罷,反正明日宗門盛會總能見著人。
他緊接著又問:「那師兄來這是為何事?」
齊禮從懷裡掏出一枚指環狀的靈氣丟給庭鶴。
這靈器是常見的儲物戒指,庭鶴用神識輕掃而過,頓時被儲物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