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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庭鶴向前一步,臉上掛著的諷刺笑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無比堅定的認真與信賴。「殿下您說的沒錯,論才華與背景,三皇子殿下是比不上殿下您厲害。」
「可是這一切都建立在,殿下您天生就享受著三皇子殿下所不能享受的待遇這個前提下。」
「如果不是殿下您擁有著比他更多的榮華富貴,享有著更多來自陛下的寵愛,臣相信,三皇子殿下他,一點都不會比您差。」
庭鶴看了因他一席話,忽然沉默下來的皇帝湛元,又對滿臉陰霾的二皇子湛雲成微微一笑道:「儘管殿下他現在,已經足夠優秀了。」
「哈,哈哈哈哈!」湛雲成揚聲大笑,儘管庭鶴說的沒錯,可他還沒有輸!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比他擁有的更多,但這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這難道不就是在說明,我才是真龍天子!」
二皇子湛雲成唇邊揚起一抹充滿惡意的笑,「而三弟,恐怕現在正像只狗一樣的四處發瘋,亂咬人吧!哈哈哈……」
庭鶴的表情瞬間冷下來。
今日是十月十五,是湛雲歸每月病發之時。
從昨夜起他就擔憂不止,可惜按照計劃,今日是沒辦法陪在湛雲歸身邊,也不知曉,現在殿下怎麼樣了。
必須要趕緊把這邊的事解決掉!
下定決定,庭鶴正準備出言反駁,就聽見一道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聲音,自他背後傳來——
「哦?你們是在說本殿下嗎?」
庭鶴猛地一回頭,睜大眼看向沖他笑的湛雲歸,滿是不可置信。
二皇子湛雲成的笑聲戛然而止,同樣也是難以置信地:「你怎麼……」
「你是想問,我怎麼能說話了,對嗎皇兄?」
說罷,湛雲歸緩步行至庭鶴身邊,十分自然的攬住庭鶴的腰,對庭鶴輕聲說道:「阿鶴,我來遲了。」
庭鶴一時沉默,他沒想到湛雲歸竟然能說話了。
偏頭看向依靠在門邊看戲的荊宏,對方也只是無奈的對庭鶴一聳肩,指指湛雲歸,做了個封口的動作。
好啊,這是都知道了,唯獨瞞著他一個人。
庭鶴默默凝視著湛雲歸的側臉,一時為湛雲歸的恢復而欣喜,一時又為他的隱瞞而氣惱,乾脆閉口不言。
面對庭鶴無聲的質問湛雲歸也不慌張,只是俯身在庭鶴耳邊小聲的說了句:「阿鶴,有什麼事我待會再給你解釋,我們現在現將眼下的事處理完,好嗎?」
……行吧,皇位的事更重要。庭鶴略微點頭,打算等到事後再算帳。
安撫好庭鶴,湛雲歸轉而對二皇子湛雲成道:「皇兄,這些年來,您對臣弟的照顧,臣弟可是一一記都記在心裡,日後,臣弟定會加倍奉還給皇兄的。」
後半句話湛雲歸咬字很重,半點不像長久以來患有啞疾之人,其中暗含的意味,也成功讓湛雲成的臉色更難看。
「至於庭大人,可是父皇下的旨意,是臣弟一個人的太傅先生呢,可不能讓給皇兄。」
湛雲歸攬住庭鶴的右手稍稍用力,讓庭鶴整個人都緊貼著他,下巴抵在庭鶴的額角,微微眯起雙眼。
以庭鶴與皇帝湛元都看不見的角度,湛雲歸譏笑著勾起嘴角,對湛雲成做了個口型——
他、是、我、的,蠢貨。
「你!!」湛雲成氣到面容扭曲,從劍鞘裡拔出長劍,就像要撲向前。
很快就有聽從荊宏命令計程車兵衝上來,把湛雲成壓在地下。
湛雲成拼死反抗,奮力掙扎:「皇位是我的!你們誰都別想搶走!!我才是皇帝,這江山是我的!!……」
不理會湛雲成的瘋言瘋語,湛雲歸對皇帝湛元施禮道:「參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