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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虹說,這有什麼,世界上的黑與白本來就相對的。就看你怎麼定義了。好了,消消氣,去忙你的事吧。改天我們好好聚聚,讓我給你上上課。
剛掛了電話,電話鈴又響了起來。一接電話,是魯山。我的情緒還沒平息下來,沒好氣地說,有什麼事嗎?
魯山似乎感到了我的不愉快,說,範大記者,你怎麼啦?似乎情緒不高?
我努力壓著火說,沒什麼。有什麼事請快說吧。
魯山說,是這樣的,我們又訊問了歡喜坨,又得到了一些線索,想跟你通通氣。
我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不用問了,我知道兇手是誰?
魯山說,你說什麼?你知道誰是兇手?誰是兇手啊?
我這才回過神來,心想跟警察是不能這麼說話的,人家可不是黎虹,人家會當真的。就回他道,算了,沒什麼。我亂說的。你說吧。發現什麼了?
魯山說,你還是到局裡來吧。我們到附近找個地方坐坐,慢慢說。
我們在公安局對面的一家小餐館碰了頭。似乎是為了表現公安局的廉潔,這附近的餐館都比較寒磣。
魯山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們這裡就這檔次,範大記者將就一下啊。
我皺了皺眉頭說,現在就是有山珍海味也沒心思吃啊,還是抓緊時間說事吧。
魯山並不知道我剛剛受了刺激,搖了搖頭,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看來啊,你這個大記者比我還急著破案。你不干我們這行實在太可惜了。
我今天沒心思跟他貧,就低著頭喝茶,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他大概看出了我的不快,開始說正事了。結果一開口就讓我張大了嘴巴。
歡喜坨說,有人找他搞過炸藥。算算時間,應該是炸超市前一個月左右的時候。這個線索太有價值了。如果真是這個人炸的超市,那麼,什麼陶園啊,大團圓酒店的吳老闆啊,我們都可以不用理會了。
啊?這樣啊。這個訊息果然具有爆炸性,他還說了些什麼?
魯山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歡喜坨說了,那個人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平頭,看起來蠻斯文的。當時他問那人搞炸藥幹什麼用,那個人支支吾吾地也沒說清楚。只說願意多出一些錢,但炸藥一定要質量好。看來那人還不怎麼會撒謊。
那歡喜坨給他炸藥了嗎?我追問道。
怎麼會呢。魯山笑著說,肯定是沒有了。否則,他怎麼會主動說起這件事呢?他顯然是想早一點讓自己脫了嫌疑,好早一點回家。他說,他當場就拒絕了他。說這種事情是不能搞的,責任太大了。量又那麼大,不說清楚幹什麼,將來出了事,那點錢還不夠他買棺材。
第四章 誰是兇手(5)
我笑了起來,我看歡喜坨在撒謊,他搞不到炸藥,要是搞得到,他不賣才怪。
魯山看了我一眼,誇張地笑了起來,哎呀,範大記者,我說你不幹警察真是浪費人才,你還不信。歡喜坨的確是在撒謊,但是有一點我們是相信他的,他的確沒有賣炸藥給那個人。依歡喜坨這種人的個性,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還是很謹慎的。他和很多黑道上的兇徒不一樣。他是從混混的最底層混出來的,知道審時度勢。
明明是在批評我,表面上卻還在吹捧我。我對魯山的這種伎倆不太滿意。我皺了皺眉頭說,那現在怎麼辦?你們找到買炸藥的人了嗎?
魯山搖了搖頭,沒有。哪有這麼容易。但對於我們來說,只要有線索就有希望。歡喜坨還被關著呢,我覺得這傢伙還有料。這種人,是不見真佛不燒香,他是不會一口氣把有用的東西都吐出來的。我覺得,既然那個買炸藥的年輕人不是老手,就應該給歡喜坨留下有用的線索。
我笑了笑,是的。說不定他的手上就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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