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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敵人心中充滿恐懼,惟有你的名諱方能辦到。你將率領大部人馬攻向託倫方城。赫曼·陶哈把手下精銳都帶去了南方,而本福德和那些人的兒子也死在了這裡。城堡應由本福德的叔叔蘭巴德據守,但估計他身邊只剩一支小小的衛隊。”如果我能審問本福德,就知道到底有多少了。“一路不用隱藏行蹤。喜歡唱什麼戰歌就唱。我希望他們早早關門據守。”
“這託倫方城堅固麼?”
“非常堅固。城牆乃是石砌,三十尺高,四角各有一座方塔,中央還有一座方形碉堡。”
“石牆不能用火燒,我們怎麼打?哪怕是對付一座最簡陋的城堡,我們的人手也不夠。”
“你只管在城外紮營就好,並著手修建投石機和攻城器。”
“這不是古道!你莫非忘了?鐵民用劍和斧去當面作戰,不靠丟石塊。而餓死敵人有何光榮可言?”
“不知道這個的是蘭巴德。這老不死看見你們修建攻城塔,便會渾身發涼,四處請求援助。把你的弓箭手管好,叔叔,讓那些信鴉飛出去。臨冬城的守備是個勇敢的人,但他老了,歲月像遲緩他的軀體一樣磨鈍了他的智慧。當他聽說自己國王麾下的封臣正被可怕的裂顎達格摩圍困,一定會召集兵力,前來援救。這是他的職責。羅德利克爵士惟一的信條便是忠於職守。”
“他召集的軍隊無論如何也大大超過我方。”達格摩說,“而打起仗來這些老騎士比你想像的要狡猾得多,不然他們根本活不到長出灰髮。你將把我們拖進一場無法取勝的戰鬥中,席恩。這個託倫方城是拿不下的。”
席恩笑了,“我的目標不是託倫方城。”
Chapter39 艾莉亞
城堡裡鏗鏘作響,一片混亂。人們站在馬車上,把一桶桶葡萄酒,一袋袋麵粉,以及一捆捆新上羽毛的箭往上搬。鐵匠們則忙著將劍修平整,將鎧甲上的凹痕打掉,並給戰馬和載貨的騾子上蹄鐵。鎖甲扔進沙桶,沿著流石庭院凹凸不平的地面滾動,好將它們摩擦乾淨。威斯手下的女人分到二十件斗篷的縫補任務,還要清洗一百多件。城內,不論貴族還是士兵,都一股腦兒擠進聖堂去祈禱;而在城牆之外,大小帳篷紛紛拆除,侍從們提起水桶,將營火澆滅,士兵們則取出磨石,在上陣之前最後一次仔細磨刀。馬匹嘶鳴喘息,領主發號施令,士兵互相咒罵,營妓爭吵鬥嘴,噪音如同潮汐高漲,達到頂點。
泰溫·蘭尼斯特公爵終於要出發了。
亞當·馬爾布蘭爵士最先離城,比別人早一天動身。他生得英姿颯爽,胯下一匹精神抖擻的紅馬,紅銅色的鬃毛與亞當爵士披肩長髮的色調一致,馬飾也染成青銅色,紋飾著燃燒之樹的家徽,以配合騎手的披風。城裡好些女人目送他離開,泣不成聲。威斯說他精於騎術與劍術,是泰溫公爵麾下最厲害的軍官。
希望他一命嗚呼,艾莉亞一邊看他騎出城門,心裡一邊想。他的部下在他身後排成兩列,魚貫而出。希望他們統統死掉。他們是去跟羅柏打仗,她知道的。最近,艾莉亞四處走動幹活時常聽人們談論,似乎羅柏在西境打了個大勝仗。有人說他燒了蘭尼斯港,有人說他只是打算要燒。有人說他奪下凱巖城,處死了所有居民,又有人說他正在圍攻金牙城,眾說紛紜……但確實有事發生,這點毋庸置疑。
從早到晚,威斯一直派她奔走送信,有時甚至要她離開城堡,去那泥濘而狂亂的營區。我可以逃跑,看著載貨馬車隆隆駛過身邊,她心想,我可以跳上馬車躲起來,或者混進營妓裡,沒人會阻止我。假如沒有威斯,她大概就這麼做了。可他不止一次地警告他們,誰想從他這兒逃跑,就給誰好看,“我不會揍你,哦,不會,我一根指頭都不會碰你。我只把你關起來,然後交給科霍爾人,對,我要把你留給那個喜歡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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