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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什麼故事她都會相信。自從被暴民奪走了貞操,她連房門都不大出,因此雪伊不會引人注目……而在您需要安慰時,她又不至於離得太遠。”
“首相塔一直受到監視,你跟我一樣心裡有數。如果洛麗絲的女僕老是往我這兒跑,瑟曦不起疑才怪。”
“也許,我有辦法將那孩子神不知鬼不覺地送進您的房間。有密門的可不止莎塔雅那一家。”
“密門?到我的房間?”提利昂惱怒更甚於吃驚。當然是這樣,否則“殘酷的梅葛”為何處死所有建造城堡的工人?定是為了保密。“是,我猜也是。告訴我,門在哪裡?在書房?在臥室?”
“我的朋友,你不會忍心要我把所有的小秘密都說出來,對吧?”
“從今往後,把它們當做我們的小秘密,瓦里斯。”提利昂抬頭看看太監,他還穿著那件臭哄哄的服裝。“假如你站在我這邊的話……”
“這有什麼可懷疑的呢?”
“是啊,我完全信任你。”一陣苦笑迴盪在緊閉的窗戶之間。“說真的,我當你是我的血親骨肉一般地信賴。好吧,告訴我,科塔奈·龐洛斯是怎麼死的?”
“據說他跳樓自盡。”
“跳樓自盡?不可能,我不相信!”
“他的衛兵沒見人進他房間,之後也沒在裡面找到任何人。”
“或許殺手事先便躲在屋裡,藏在床底下。”提利昂設想,“又或者從屋頂上透過繩子爬進去。再或者正是衛兵在說謊,誰知道是不是他們自己乾的呢?”
“無疑您是對的,大人。”
他自鳴得意的語氣明擺著不以為然。“你不這麼認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瓦里斯很久都沒有說話。唯一的聲音只是馬蹄踏在鵝卵石上那莊嚴肅穆的嗒嗒聲。最後,太監清了清嗓子:“大人,您相信古老的力量嗎?”
“你是指魔法?”提利昂不耐煩地說。“血魔法,詛咒,易形術……諸如此類?”他哼了一聲。“你在暗示,科塔奈爵士死於魔法?”
“科塔奈爵士在去世的當天早上還向史坦尼斯大人提出挑戰。請問,絕望之人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嗎?之前,藍禮大人意外地遭受神秘謀殺一事也很奇怪,當時,他的戰陣已經結成,正準備出發與哥哥一決雌雄。”太監停頓片刻。“大人,你曾經問我,我是如何被閹的。”
“我記得,”提利昂說,“當時你不願談。”
“現在也不願,但是……”這次的停頓比剛才更長,當瓦里斯再度開口時,聲音和平時不大一樣。“我是個孤兒,從小在一個巡演戲班裡當學徒。我們老闆有條小貨船,載著大家往來狹海,在各個自由貿易城邦表演,有時也去舊鎮和君臨。”
“有一天,我們在密爾演出,戲班來了個陌生男子,表演完畢之後,他向老闆提出要把我買下來。他開的價太誘人,老闆無法拒絕。我曾聽說男人會怎麼享用小男孩,擔心那人也有如此打算,因此很害怕。誰知我全身上下他惟一要的是我的陽具。他讓我喝下一劑藥,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但所有的知覺都清清楚楚。接著,他用一把長長的彎刀,將我的命根子連根帶莖切下,一邊還唸唸有詞。我看著他將我的男根放進火盆燒燬。火焰轉為藍色,我聽見有個聲音在回應他的召喚,儘管我不懂它的語言。”
“他處理我的同時,我的戲班揚帆離去,這之後我對他已沒了利用價值,他便趕我走。當時我問他,我該怎麼辦?他回答說,他建議我去死。我恨他,所以決定活下去。我乞討,偷竊,出賣自己殘存的身軀,不擇手段地賺錢,很快就成為密爾有名的竊賊。隨著年紀漸長,我更發現竊取人們信件中的內容,往往比錢袋中的內容更有價值。”
“但那晚的情形依然在我夢中縈繞。大人,我夢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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