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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肯定在家憋不住,一個人出來瘋也就算了,怎麼連帶想把沈家妹妹也帶壞了?”上官世亨韓士林都是好熱鬧的人,尤其看到賀世靜後,益發想逗逗了。大家都在朝學,朝學女生不必蒙臉,賀世靜長什麼模樣,早知道了自然不用避諱。
可這位沈小姐的模樣……
沈世宗見這幾個過來,都拿眼睛瞟世雅,就有幾分不悅。不過轉頭想想,若沒了那事,世雅早入朝學了,那麼看不看見模樣也沒什麼打緊的了。思定便拉了妹妹的手,柔聲說話:“世雅,見過幾位世兄。”
岑染本低著頭裝乖,半臉衝著兄長冒充閨秀,這會子聽沈世宗這樣說,自然轉過頭來,半低著頭曲膝微禮:“世雅這廂有禮了。”聲音極低,街上鬧烘烘的自然聽不見。不過有那麼個意思就算!
好一個清麗動人的少女,尤其一雙眸子長得最好,烏丸似的水漾,偏躲在長長的密睫之下。幾分蒼白透得惹人憐惜。上官世亨看得多了些,惹得賀世靜冷哼。不過很快便是笑了:“韓哥哥,你們這是來聽暢論的,是不是?”韓士林是賀世靜表哥的表弟,算是一家人。
“怎麼?你也想去?”韓士林太瞭解這個表妹了。果然賀世靜立馬上前來纏,都是同學友伴親戚長短的,自然不好拒絕得狠了,再加上這二人今天難得的男孩打扮,就帶進去吧。韓士林和上官世亨拍板,賀世靜立時拉了沈世雅準備過街。沈世宗早料到有此一招,趕緊把妹妹往身邊一護,氣得賀世靜咬牙,扭頭瞪韓士林:“看人家怎麼當哥哥的?”好歹也學人家那樣,護著我過街去啊!
“行行行,祖奶奶。”
“老佛爺,您起駕吧。”上官世亨和韓士林一搭一唱,益發氣得賀世靜跳腳了。
街對面清風樓口處,葉世沉與另外一個一年級學弟在一起,見一行人歸來也不多看什麼,笑著上樓了。
暢論廳的主位在二樓,三十六張桌子上坐的幾乎全是少年青俊,一尺高的平臺上掛著錦邊白幟,一個碩大的論字繡在上面,金絲織就很是閃耀。因還未到時辰,所以臺上無人,只有小廝們在打理桌面。中間一隻長案,案後三椅看來象是評審的模樣。左右各一張兩人桌。怎麼瞧著怎麼象大學辯論會的場景!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臺前立了兩隻銅壺。
“哥,那是幹什麼的?”
上官世亨年前便訂下的好位子,在靠視窗的正中央,八人桌面,坐的頗是寬鬆。沈世宗既怕冷著妹妹,又怕屋裡炭氣太足,燻了世雅的嗓子。所以安排世雅坐下後,便起身到了窗前,關了一半開了一半。回來坐定後,又親自拿了熱帕子給妹妹哄手,未了又專給世雅點了紅薑茶。體貼得有些過了,惹得一桌子人瞧不說,連鄰桌的也有好幾個掃過來的。賀世靜見狀益發酸酸,緊瞪著韓士林。韓士林這個頭痛,難不成讓自己也那樣侍候這位姑奶奶?
“世宗,到底也給我們留條活路吧。”韓士林做不來,實是做不來,決定向沈世宗求饒。
岑染聽了便一低頭,身上顫顫。沈世宗也愕了一下,極難得現出一絲羞意來:“不好意思,在家習慣了。”
習慣?
真是好習慣!
韓士林吐血,上官世亨直抿嘴,其它兩個年紀較小的一年級學弟都偷著發笑,葉世沉垂簾不語。所幸很快時候就到了。今天的主位學者依然是翰林院中人,兩位侍讀學士一位檢討,都是五十歲以上的年紀。左右兩桌上也很快坐了四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人。今日的命題由位在中間的那位良大人提出:“出塞!”
題目一出,左右兩方仕子就開始辯論了。一方以當以大局為坐,出塞和藩亦是國策;另一方卻以對敵低頭是懦強的表現,以弱女無辜,朝員推諉,司職不待等為主力討伐對現。雙方頻頻開戰,辯來論去十分精彩。興致妙語時,便有看客執竹籤往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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