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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著了，秘書在看著他。”樓斯棋表示這個沒有什麼是覺得不負責任的啊，樓齊風都睡著了，他們總不能還把他帶出來吧？

“秘書男的女的啊？”祁蘇隨口問了一句，然後拿了樓斯棋的杯子過來看，表情淡淡，眼神卻越來越亮，樓斯棋的杯子上面是一隻小貓，不是Holle　Kitty貓，而是那個特別優雅的Mary貓，特別的性感……

“男的。”樓斯棋看了祁蘇一眼，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表情淡淡。

“那就好。”祁蘇繼續去翻看齊山的杯子，齊山沒有把杯子捏在手裡，這就方便了祁蘇去翻看，發現他的杯子居然跟樓君的一樣，什麼都沒有，只是古韻的青花瓷紋。

“需要添茶嗎？”老闆娘走過來，帶著微笑，看著面前的四位，手中提著的茶壺也是古韻的青花瓷。

“老闆娘，為什麼我和他的杯子上有這個東西啊？”祁蘇把自己的杯子和樓斯棋的杯子遞給老闆娘看，杯子裡面的茶依舊穩穩當當。

老闆娘看了一眼，眼角的笑意更濃了，道：“這個啊，小黃人和Mary貓的杯子使用者，都是受受哦。”

“……”祁蘇囧，開玩笑，這個怎麼可能這麼巧！

“老闆娘你在開玩笑吧？”樓斯棋在旁邊忍不住接了一句，剛剛祁蘇在那裡翻杯子的時候他就覺得疑惑了，嫂子在幹什麼，怎麼這麼奇怪，現在他一說，自己再一看，原來是這個樣子……

“沒有啊，整個店裡只有這兩隻杯子哦，剛好就被你們拿到了呢。”老闆娘嘴角的笑意更濃，看著祁蘇的眼睛，都是調笑的意味。

祁蘇是看出來了，看著老闆娘，咳了一聲，道：“其實並不是，我相信這只是個巧合。”

“那便是巧合吧，受受。”老闆娘聳肩，直接在他們的小茶壺中添了一點茶水，然後笑著走到一邊，給另外的客人添茶水。

祁蘇盯著老闆娘的背影，默然無語，他已經受到連杯子都知道了麼……

樓斯棋則是黑著一張臉，要是說祁蘇還有反攻的可能性，那他就真的是一點都沒有了，眼前的這位大爺怎麼可能躺平了讓自己來上……

想想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莫名被說中了事實，樓斯棋覺得那是自己心中的一道傷……如此心酸……

祁蘇看了一眼樓君，摸著下巴，默默地思考著自己的反攻的可能性，哎呀，今晚肯定是不可能了，畢竟今天樓君是壽星啊。

“哎，你們買這個了嗎？”祁蘇突然亮出來自己手上的手鍊，看著樓斯棋。

“買了。”樓斯棋點頭，然後加了一句，“攤主說是你們幫忙挑的這對，我們就拿了這個。”

“那旁邊賣麵人的阿婆跟你們說什麼了嗎？”祁蘇眨巴著眼睛，喝了一口茶，他覺得他又想吃麵人了……

“沒有。”樓斯棋搖搖頭，很是疑惑，“阿婆跟你們說了什麼嗎？”

“沒……”祁蘇勾勾嘴角，表示什麼都沒有，然後又加了一句：“阿婆做的麵人挺好吃的，等下買幾個給樓齊風帶回去吧。”

“好。”樓斯棋也沒有多問，點點頭，開始慢慢品茶。

祁蘇看著手中的杯子，莫名覺得，要是真的拿手鍊小哥的故事跟樓斯棋的故事相比，可能樓斯棋受的苦比他多吧。

就算是攤主再堅定的心，他遲早有一天還是會遇到那個能開啟他心房的門，而他死去的愛人也依舊會祝福他，而不是埋怨他。

但是樓斯棋呢，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的傷害都是沒有辦法抹去的，他的身體和精神可能已經記住了那些傷害的前提，然後每次在發生這些傷害之前都會緊張，都會害怕，這樣的情緒會一直折磨著樓斯棋的。

除非是齊山徹底的改變，但是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