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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了吧!
但母親竟是不讓他在這方面示人,為什麼?下回見到母親一定要問一問。
“你的畫有席德進的風格。”我站在一幅晝前說著。
應寬懷端出一大盤義大利麵與一鍋海鮮奶油濃湯,放在飯桌上才走過來,微微一笑:
“這一幅是四年前畫的,那時學水墨晝,便臨摹了席德進的一幅”海山相照“,然後改造成這一幅。”他看向我:“眼光不錯,怎麼沒有承老師的理念當個畫家呢?”
“我討厭弄髒手,只想坐享其成地欣賞。”
他定定凝視我好一會。
我伸手在他眼前招動著:
“別找了,我身上沒有我媽的氣質,相貌也只像五分而已。”
他嘆口氣,拉我到飯桌旁坐定,替我夾面舀湯。
我雙手撐著下巴,逗他:
“我不美嗎?”
“相當美。”
“有人說我比我媽更美。”
他點頭,口氣有點陰鬱:
“想必令尊儀表不凡。”
我大笑,逗這個人太容易了。我真的無法想像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會心儀上四十八歲的“老”女人。是的,我的母親依然有著風情嫵媚,但歲月的痕跡仍是不留情地刻劃在她臉上,怎麼還會有人不長眼地戀上呢?而且一栽進去就是七年,真是浪費光陰呀!而且註定不會有回報。
“吃吧,希望合你胃口。”
我接過面,很捧場地吃著。很快吃完一碗,讓他添面時的空檔,我問:
“一個男人如果想逢場作戲,發洩自己的生理需要,那麼他們會希望找什麼樣的女人玩?”
他奇怪地盯著我,然後以藝術家特有的犀利眼光看了我一會才道:
“你真的想玩火?”
老實說,星期日那次初見面我嚇到他了;打一照面就問他要不要與我上床,解決我的困擾。後來他死命拒絕之餘也好奇我會那麼做的原因。我只告訴他對“處女”身分感到沒意思而已;看來今晚他是不想被敷衍了,有一種打破砂禍問到底的決心。
“怎麼算是玩火呢?生命是這麼短暫又寶貴,我怎能虛耗在循規蹈矩、渾渾噩噩中?你們藝術家不是比一般人更離經叛道嗎?怎麼會以為我的行為不妥?”
“只要你真的明白自己在作什麼,並且真正地去享受過程,而不會被遊戲傷害到。”他搖頭:“你要夠冷血才行,但你並不。”
我揚起眉,
“喲,這麼快就瞭解我了?我真是透明呀!”不向別人辯論自己是我的行事方式,因此對於他的說法,我沒有抗辯的心思,只是淡笑。這個人太輕易去對人投注關心了。難怪會隨便去拋擲一分感情。
但身為藝術家。在性格上必然要有其執拗與狂狷的脾性,才能奠定自己創作的特色與方向,所以我不當畫家嘛!生命在過程中輕易去定位方向、心性,那豈不是無趣?
我依然堅持我剛才的問題:
“回答我吧。讓我確定一下。”
他擱下筷子,手指搖著下巴,想了許多:
“我不知道你要玩火的男於是否有特別之處,如果他只是一般花心男人,那麼他會期望你美貌、聽話,不要給他惹麻煩,然後以金錢就可以擺平,不會向他索取愛情與婚姻;電視上不都那麼演嗎?我有幾位朋友也是這麼做。他們會娶溫柔清純的女人當妻於,可是他們的性物件最好身經百戰、冶豔熱情。完全不談道德的去放縱自己。男人的想法很壞,你最好先明白這一點。”
如果樓逢棠真的能壞到底,那麼遊戲才玩得起勁呀!一般而言,男人為了怕麻煩,向來公私分明,極少會放自己的性伴侶在公司中朝夕相處,因為各方壓力不說,身為花瓶的女人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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