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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個神經錯亂女人的話不可信,他還是走出去了。
進入病房能明顯的感覺到房間的明顯比外面低幾度,能看到牆壁上凝結著密密的水珠。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會有這種陰冷的感覺。
病房裡就剩下我和葛雷,葛雷拿手機把牆壁上用血畫都拍了下來我。我聞到了刺鼻的味道,順著氣味找到了擺放在門口的84消毒液。這東西會破壞血跡,被擦掉的那一面牆上的畫是徹底無法恢復了。
我把注意力轉移到牆上畫上,從血跡凝結的情況來看,被擦掉的是最初的畫,而那棟血淋淋的畫是最後的畫,還沒有完全畫完,有一部分血跡還沒有凝固。
葛雷盯著牆上畫的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問道:“這就快要靠近天花板了,她是怎麼畫的?”
畫的位置很高,葛雷比較高,他也要用力跳起來才能碰到這畫的邊緣。胡老師沒有葛雷高,她想要在咋合格位置作畫,必須要踩在某件物品上,而在這個房間裡可以移動的物品並不多。
我看到地上的的劃痕,胡老師為了作畫移動了固定在地上的鐵床。對葛雷來說都是跟難做到,以胡老師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移動鐵床。
但是她確實做到了,至於是怎麼做到的暫時不在我們考慮的範圍之內。
我看到了那顆血淋淋的人頭,猙獰的面容加上鮮血,看上去非常的恐怖。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就像是活人的眼睛一樣。
葛雷說道:“這顆人頭看起來有點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也覺得眼熟,看了一會兒就認出來了,這正是謝平安的樣子。胡女士畫的是他的丈夫,和我見到幾乎有七成相似。胡女士畫她老公的腦袋一定是有某種寓意的。
“他的眼睛好像在盯著什麼。”葛雷也注意到了。
如果不是盯著我,那就是在看對面的牆壁。我們只要讓開一點就能找到答案。
我和葛雷閃到一遍,葛雷踩著砸椅子站到和人頭相同的高度,眼睛向一個方向看過去。
“你看到了什麼?”我急忙問道。
葛雷抬起手指著血紅色的房子說道:“它肯定是在看那棟房子。”
“房子?”我湊過去一看,血房子還沒有畫完,牆壁上還有刮痕。胡女士就是畫這幅畫的時候被發現了,她奮力反抗,畫還是沒有畫完。
房子的大體輪廓有了,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到一些明顯的特徵,並不是謝平安的房子,這是另一棟房子,看上去更舊一些。
第十六章 扭斷的脖子
這很明顯是胡女士留下來的線索,我有過類似的感覺,那種無處不在的恐懼感讓人抓狂,在這樣的情況下用極端的方法留下了線索,對胡女士來說一定非常的重要。
我自語道:“難道謝平安家還有一棟房子,而和案子有關的東西就在那棟老房子裡?”
“完全有可能,像謝平安這樣的人有三四套房子都不奇怪,畢竟有錢人。”葛雷說道。
我的心裡早就有一個疑問,謝平安是怎麼賺到第一桶金的,從他的履歷上看,謝平安早期就是工廠的工人,有一天突然辭職,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出手非常的闊綽。中間這空白的時間足足有小半年的時間,這斷時間能發生很多的事情。
因為時間太過久遠,之前查案的刑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可能他們以為的與案件無關,就沒有調查。
“有必要讓組裡調查一下謝平安的財產。”一會兒見過胡女士之後我們就去這個地方。
葛雷臉上帶著壞笑說道:“接電話的肯定是花姐,讓給你了。”
我當然知道這小子想的是什麼,拿出手機撥通辦公室的電話。
“是我,有什麼事嗎?”手機聽筒裡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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