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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言見他如此,這才想起武庚是正牌主子,做殷朝王子那會兒,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誰敢違逆他?估計根本不會給別人道歉,更不會給女人道歉。
想到此,詩言覺得不該為難武庚,況且自己還寄人籬下,也不能太囂張。
詩言正要堆起笑,武庚卻搶先說:“不是我不想說哪裡錯了,而是那個理由平林不讓說,”他偷偷瞄了眼詩言,碰觸到詩言突然泛起寒光的眼神,武庚連忙低頭,期期艾艾道:“你看我還沒說理由,你就惱了,反正就是我錯了,請你原諒。”
詩言心裡暗笑,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在這個道歉的武庚哪裡還有初見時的陰森恐怖?這樣想著,臉上的表情慢慢開始轉暖。
武庚看見了,急忙上前一步,扯住詩言的衣袖,輕輕搖著,語帶祈求道:“言,我是真心來道歉的,用你家鄉話說是帶著滿腔熱情撲面而來的!”
詩言“噗哧”笑出聲,輕撇紅唇道:“不要亂用好不好,辭不達意的。”
武庚頓覺天地間一片光明,他小心翼翼地問:“言,你原諒我了是不是?”
詩言一噘嘴,“看你以後表現了。”
武庚欣慰地笑道:“這次如果真如你所料,我們可以回到殷地,我打算給你個……
還未等武庚說完,詩言伸出嫩白小手,捂住他的薄薄紅唇,“噓,等真回殷地了,再從長計議。”
武庚被突如其來的柔軟感覺撩撥得一顫,他深深吻了詩言手心一下,詩言像被火灼了般,趕緊撤回蔥白小手,同時跳離開他。
武庚看著離自己幾步遠的詩言,妖媚地歪頭看著他,他卻不敢造次,但是眼中卻泛起淡淡水霧,青色的眼珠瀰漫著無限哀傷,他低低地幽怨地問:“言,你不相信我嗎?”
詩言俏皮一笑:“爺,前路曲折,咱們有好多事情要作,不談兒女情長。”
武庚輕嘆一聲,臉上還有些哀怨,“言,你都能喊平林為大哥,怎麼對我還如此生疏?不要再喊爺了。”
詩言嬌笑道:“平大哥幾次救我於危難之中,他當得起這個稱呼。”心裡卻覺得平林實在是個讓人心安的男人,而武庚,詩言因為知道他的命運,所以本能地排斥他的親近。
武庚意興闌珊地嘟囔著:“原來是我給了他英雄救美的機會啊。”
詩言上前推推武庚,“爺,時候不早了,該回去歇息了。再說留在下人屋裡,會招惹閒話的。”
武庚長嘆一聲,轉身邁步,走到門口忽地停下,回頭問:“言,我今天主動來道歉了,你不會又是幾天不睬我吧?”
詩言趕過來,捏起粉拳捶了他幾下,嬌嗔道:“把我說得這麼刁蠻,我是那樣人嘛,是嗎?”
武庚勾唇微笑,握了握詩言粉拳,這才放心離去。
詩言目送武庚遠去,才關門上鎖,吹燈睡覺。
片刻,一個人影從暗處閃出來,走到詩言門外,月光傾瀉而下,隱隱照見那張平凡的臉。
平林立在門外,眼含一絲寵溺注視著房門,平靜的臉上緩緩顯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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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借酒裝瘋
這一日清晨,王宮侍衛來到武庚別院,宣旨要武庚前去王宮大殿覲見!武庚帶著平林惴惴不安地走了。
詩言盤算著日期,模模糊糊感覺到些什麼,但又沒有把握,因而內心有些焦躁不安。
直到傍晚時分,還未見二人回來。詩言在別院的議事大廳裡徘徊踱步,想出去看看,又苦於不熟悉地形,想打聽訊息,這別院的人跟她一樣,不能輕易出去,王宮裡她又沒有熟人,只能這樣焦急等待著,她恨死了這種只能等待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