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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對誰都那樣。」遲馳忍不住開口安慰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似乎是怕陸渝不信,還將衣領往下拽了拽,露出兩個深紅的牙印。
「你看,這是你哥哥前天對我生氣然後咬的,他也不喜歡我。」
陸渝定定地盯著遲馳的傷口很久,「咬人是不喜歡的意思嗎?」
遲馳點點頭。
「那我以後也不咬哥哥了,我以為咬人是喜歡的意思,大黃就經常咬我,但是不會痛。」
遲馳怔了怔。
這兄弟倆說實話還真是一脈相承,陸時川這兩個牙印還真提不上什麼不喜歡,充其量也就算個惱羞成怒,背後摻著點兒暗戳戳的享受。
他下次要具體問問陸時川,咬人是不喜歡還是喜歡的意思。
《卡曼救金》殺青宴的時候,遲馳是跟著陸時川一塊到的現場。
兩個人一到場地,便是從四面八方投射來的探究目光,遲馳面不改色地淡淡環視了回去,面帶微笑,禮貌打著招呼。
這種場合按照道理來說徐琳是應該到場的,甚至應該三百六十度環繞在他遲馳身邊避免出現什麼意外。可待在遲馳身邊就意味著少不了要和李曼曼的經紀人打交道,據某天陸時川無意中提起,徐琳年少不更事的時候和李曼曼的經紀人談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至此之後,兩個人手下帶的藝人無一不打得火熱。
所以徐琳到靠後的地方待著了,決定眼不見心為靜。
陸時川被服務員遞了一杯酒,他端在掌內,看著站得比自己靠前半步的遲馳的腦袋,手掌壓在這人肩頭將人輕輕往旁邊一拽,淡然道:「今天敬上來的酒你包了,跟好別亂走。」
「陸總,你是想讓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知道我是你陸時川的新晉男情人嗎?」遲馳有些失笑,打理好的髮型讓他露出了飽滿光潔的額頭,合身的西裝襯得他身姿分外挺拔,被陸時川一拽,西裝肩頭皺起些許。
陸時川回視他,聲音不大不小:「嗯,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最好都再知道一遍,你是越川的人,是我陸時川的人。」
最後這五個字尾音似乎還在震顫,在陸時川有些寡淡冷漠的聲線中,溫吞的被唸了出來,連帶著空氣中都莫名泛起一股旖旎的氣息。
遲馳明明心裡覺得這句話槽點太多,例如過於高調又過於裝腔作勢,可聽著陸時川親口說出來,半邊身子還是忍不住麻了下,他勾唇一笑輕輕帶過,側身站在陸時川身邊,用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輕道:「陸總,你要是這麼說我可要有點多想了。」
「對我這麼好你圖什麼。」遲馳嘆出一口氣,手掌輕輕貼向陸時川的臉,他也不躲,被溫暖的掌心貼了個正著。
陸時川斜了他個冷眼,像是在直白地說——「別在大廳廣眾面前來這套。」
估計更直白更粗魯些,遲馳看著他的眼神,悶哼笑笑,胸腔震動,眼底蓄著笑意,耐人尋味地點點頭:「遵命,陸總。」
不過片刻,陸時川用手背拍了拍遲馳,目光似是隨意掠過,卻準確的在一處停留。
「蔡邦平。」
遲馳聞言,抬眼看過去,只見蔡邦平身邊圍著不少業內知名的幾個老總,和一些提得上姓名的演員、導演、製作人,蕭宇成也在其中,正滿面春風地敬著酒。
遲馳笑道:「你不去敬一個?」
「我為什麼要給他敬酒,右半邊腦袋的草燒起來用左半邊腦袋的水澆正好的東西。」陸時川不太在意,視線撩過遲馳兩下,又低頭看了看腕錶。
在江市,有些東西光是有錢是換不來的,雖然遲馳對陸時川的發家史並不算太清楚,但大概也還算知道一點。陸時川是大學的時候創的業,後來畢業後一年才和合夥人獨立開來,出來開設了越川傳媒。越川能夠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