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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盛怒之下誰又敢勸?押著段秋霜的兩個黑甲軍領了命,段秋霜愣愣地聽完她的話,不敢置信地大聲喊道:“不!你不能這麼做!”
韓震下了馬來,卻是躬身領命,“草民遵命。”而後他揚手讓崑山派弟子上前,一黑甲軍將方才沈寧所言複述一遍,將人推給了他們,“快走罷,娘娘開恩,不曾打罰。”
段秋霜不想這娘娘卻不像平日對她慈眉善目有求必應的各派前輩,只不過一語之失,她就令她永不得嫁入韓家?她發了瘋似的尖叫,“你憑什麼!你憑什麼!我爹爹是崑山派掌門!韓大哥!韓……”
崑山派大師兄當機立斷,點了她的啞穴。他怕這無法無天慣了的師妹再說下去,崑山派都要因她陪葬了。她怒吼的可是當今睿妃娘娘啊!
幸而馬車裡的娘娘並不追究,崑山派弟子忙勸阻著將段秋霜拉走了。
“繼續啟程。”沈寧似猶有薄怒地道。
徐翰領命,看一眼崑山派等人,揚手又讓前後隊伍繼續行進。
韓震上了馬繼續趕路,他看一眼裡頭正古里古怪笑瞅他的沈寧,若無其事地轉回頭,然而唇角的一絲笑意終是洩露了他的心情。
不得不承認沈寧這亂來的性子也有所幫助,段秋霜之事雖無足輕重,但終究是個不小的麻煩。他自不能與她一般見識,可由得她處處胡說,也怕眾口鑠金。如今沈寧三言兩句就解決了這難題,他也確是輕鬆了許多。
呵!一點兒也沒變。這婦人。
韓震搖了搖頭,對這半個徒弟稍稍放心。
浩蕩隊伍並不急行,花了五日才到如今景人與克蒙人參半的阿爾哚。皇帝派來管轄的阿爾哚知州王守業與駐城將領早已得知訊息,齊齊在城門恭候。沈寧由著他們安排,住進了一原克蒙大貴族之家,徐翰佈置黑甲軍將偌大的屋子層層防守,沈寧住的院子更是守備森嚴。
徐翰帶來一名傳信兵。說是陛下讓娘娘寫信兒報個平安,沈寧抿了抿唇,只寫了平安二字,連勿念也不寫,摺好了交給傳信兵。
傳信兵著實錯愕,他看娘娘大筆一揮,頂多只寫了兩個字,連皇帝陛下親啟的字數都不夠。娘娘難不成這就算寫完了?
沈寧皮笑肉不笑地打發了他。
這天夜裡,沈寧讓眾婢退下休息,才一轉身卻見韓震自窗邊飛身而入。
她小小嚇了一跳,旋即挑眉笑道:“看來這防守還是不能夠防備高手。”
“我也是正大光明地進了後院才闖得進來。”韓震間接證明這院子的銅牆鐵壁。
沈寧失望地搖了搖頭,而後問道:“只是你做什麼闖進來,你要見我說一聲便是。”
“你身邊總有旁人。”
他難不成有什麼秘密要說?沈寧讓他坐下,為他倒了杯茶,笑笑說道:“什麼好事?莫非與大花把日子定了?”
韓震自嘲一笑,“怕是得我下了黃泉才有望了。”
“不然……我再仗勢欺人,頂個睿妃的名號強令大花下嫁?”沈寧摸摸下巴。
韓震瞅她一眼,“我來並非為了這事兒。”
“那是為什麼?”
“為甚你一年前詐死逃跑?”
沈寧不料他竟問及此事,清咳一聲,道:“私事,一些私事。”
“你是否有難言之隱?”是皇帝待她不好?還是後宮有人暗算?向來並不多管閒事的韓震今日卻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沈寧錯愕地看向他認真的面容,沉默片刻才道:“仔細說起來,恐怕是我的問題。是我太過貪心,不能達成目的只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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