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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對不準菸頭的打火機。
是這麼點的嗎?明明每次看別人點的很輕鬆啊……別人是點菸,女人,你卻是在玩火!她在心中感慨道。
第一次偷著玩火的女孩大概都有同一個毛病,就是不敢按打火機,一使勁就發抖。
嶽煙的手就抖得厲害。
直到她的手被另一雙手覆住。
這下,手是不抖了,心卻抖得厲害。
根本不用回頭,她就知道身後的人是鹿青崖,這縷茉莉暗香一聞就是鹿青崖。
這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小鹿般輕盈的步伐走起路來沒有聲音,輕輕巧巧地來到她身後。
鹿青崖比她要高一些,臂展自然也稍微長點。站在她身後,鹿青崖暖熱的心口窩緊密地貼在她後心處,伸開雙臂擁住她,手把手地教她怎樣使用打火機。
火光一閃,安安穩穩地點燃了煙,幹茉莉花的味道瞬間蔓延開來。
「小傢伙,敢偷姐姐的東西了?」
鹿青崖將下巴放在嶽煙的肩頭,輕輕地酥聲說道。
嶽煙有些窘迫地抿了抿唇,望著時明時暗的火光,聽見鹿青崖在耳邊問:
「會抽嗎?」
「不會,」嶽煙老老實實地回答,又轉過頭來問道,「你教我?」
貼得太近,她的睫毛將鹿青崖掃得發癢。
鹿青崖熟稔地將煙放在唇間,吐出一口裊娜的煙氣。
嶽煙伸著狐狸似的小濕鼻尖,一聳一聳地湊到團團的煙氣裡,嗅見的不知是煙味還是鹿青崖的味道。
「好聞嗎?」
故意將煙氣吐到她的眉心,鹿青崖笑眯眯地問道。
「好聞,想多聞幾口。」
嶽煙的唇齒纏綿起來,軟軟地吻在她的唇上,將絲絲縷縷的煙氣全都含在口中。
身子一個不穩,鹿青崖就被她推倒在床上,指尖仍悠然地銜著菸捲,兩個臂彎卻已被嶽煙死死壓住,淪為了狐狸爪牙下的困獸。
「再吐一點給我,快……」
嶽煙像是成癮了似的,將鹿青崖唇紋間的甜都吮在口中。
說來有點奇妙,明明是很嗆人的煙味,在鹿青崖口中卻得到了軟化。由此再送入嶽煙的口中,像一團輕軟的雲,吻過嶽煙的齒尖後就無聲散開。
在通往大人的路上,鹿青崖幫她啟蒙著開啟了許多道大門。
直到鹿青崖屁股口袋裡的煙盒已經揉扁了,濕潤的口紅被蹭成唇角的一叢杜鵑花,嶽煙才稍肯罷休,定定地望著鹿青崖的眼瞳。
「青崖,」她喚著她的名字,「你還沒告訴我,分別之前的那個夜晚,楚服對陳阿嬌說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楚服和陳阿嬌的戀情是野史哈,這章也有一些歷史私設,反正就是我瞎寫的嗚嗚嗚
第36章
將香菸舉到唇邊,鹿青崖深深地吸了一口,說話時煙氣就在唇邊裊娜:
「楚服對陳阿嬌說……」
「姐姐,其實我真的是個騙子,我根本就不會什麼巫術,」最後一次擁住親愛的姐姐,楚服將稚軟的額頭抵在陳阿嬌的肩頭,「我只是想陪在你身邊,讓你開心罷了。」
楚服不是巫女,也從未對外宣稱過自己是巫女,這不過是接近阿嬌的過程中編造的謊言罷了。舉報之人口中所謂的有人在阿嬌宮中作法,她也從未做過。
不過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恰好這個罪名又落到了楚服頭上罷了。
「所以,其實有的時候,真愛也是有所隱瞞的吧。」
鹿青崖本是漫不經心地隨口感慨著,還能騰出心思品嘗口中香菸的滋味。然而話音未落,唇邊的煙氣就驀然一滯。
真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