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姓甚名誰?(第1/2 頁)
張松年輕氣盛,對這類疏漏並未介懷,笑道:“找靖州嗎?何事?”
“武司命召他過去一趟。”
聞張魏斌之名,張松微皺眉頭,答道:“我明白了,會轉告於他。”
靖州就在樓下,手機尚未取回,無法聯絡。張松本欲讓他回家告知姐姐平安,靖州堅持下班後再去,此刻便坐在樓下的書齋等候。
靖州前往鎮政府之際,胡海峰來電:“高鎮,靖州怎生鬥毆了?此事已傳至王使那裡,恐難善終。”
張松眉心微蹙:“訊息傳得如此快?”
“不清楚,只是聽說與張魏斌有關。”
“明白了。”張松結束通話電話,眉頭緊鎖。在鎮政府駕車者多無附屬編制,全憑領導喜好,通常不會輕易更換,然而靖州此事一出,李會友在張魏斌與靖州之間,選擇何人不言而喻。
思及此,張松喚來梁加恩,命他駕車送自己前往鎮政府。未及抵達,靖州便從黨政辦來電,稱他已被張魏斌召喚,命交出行駛證與車鑰匙,他未理睬,摔門而出。
張松言自己正在趕來,讓他勿急,等他到後再議。
談話間,馬車已至鎮政府,張松疾步踏入黨政辦,只見靖州正坐,見張松進來,急忙起身。張松步入書童室的裡間,吩咐道:“將事情詳細講給我聽。”
聞得張魏斌以府衙司署之職與靖州交涉,張松眸中掠過一抹嘲諷之意。府衙司署?由此觀之,張魏斌並未遵李會友之命。五廳一署乃李會友倡設,而張魏斌則為主政司署之長,主政司署管轄繁雜,馬車班便在其列。
以此論之,張魏斌確有權與靖州言此,然靖州身為車伕,若令其交出行駛證明與車匙,實則變相令其離職。如此看來,張魏斌的分量尚不足,畢竟早先已明確由靖州駕車,真欲遣其歸家,張魏斌尚無權與他議此事,至少也需副鎮長之位者如己。
故張松斷定,此乃張魏斌假借雞毛當令箭之舉。在張魏斌眼中,靖州不過臨時僕役,不悅便驅逐,便是這般簡單。靖州離去,張魏斌即可向李會友稟報,稱其自願離職,李會友必信張魏斌之言無疑。
“勿慮此事。”張松淡然道,“即刻我便面見王書君,將你調至農務司,專事駕車。”
靖州卻言:“高鎮,罷了。”
張松微微笑意,知靖州不願再為自己添亂,但言之不雅,打狗尚須看主人。張魏斌此舉明顯含沙射影,欲令己難堪,若此事不挺身而出,張魏斌他日恐更加肆無忌憚。雖己無懼,然小人常於李會友前煽風點火,三人成虎,己之公務又該如何進行?
至四樓,敲響房門,內傳李會友之聲:“何人?”
“王書君,我是張松。”張松應道。
腳步聲後,門啟,李會友面無表情,轉身並不招呼張松落座,淡淡問道:“有何事?”
李會友此般態度,顯然對張松極為不滿。人之情態往往反映態度,張松心有不齒,都說喜怒不形於色,連此都做不到,將來何以立足?
“王書君,吾車伕之事有些變故,特來稟報。”張松自不能言為他解釋。
李會友漠然道:“此事已知。高君,你雖為長官,如何約束屬下言行,還需深思。”
面對李會友的責備,張松虛心受教:“謹記在心。只是此事有他因。”
不顧李會友是否厭煩,張松如實道來:“無法對家人盡責之人,於他事更無擔當,故靖州之舉亦有可取之處,不宜單以鬥毆視之。王書君,群匪欺凌家人之時,誰都會挺身而出,非耶?”
李會友望向張松,點頭道:“高君,既你前來,便聊聊公事,近來觀之,你雖年輕,卻頗具見識。你如何看待順崗未來之發展?”
張松思忖片刻:“王書君,您為主帥,我將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