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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轉身消失在這個渺無人煙的地方。
入眼的是一個冒著氣體的池子,旁邊站著桑遲和那個叫花間的男子。
花間看了看那個冒著氣體的池子,轉頭看向那個一襲白衣的桑遲,勸道:“殿,寒骨的水太冷了,你沒中媚/藥,這樣下去,連續泡十個時辰,這會刺痛你的魂魄的!”
桑遲卻沒有回答花間的話,走到榻子旁,伸手撫上廉初歌潮/紅的臉龐,細細摩挲著。
他不知是回答花間剛剛的話語還是在自己自喃著:“那時,我不該走呀!”
桑遲抱了廉初歌好一會兒後,對他身邊的花間道:“好了,退吧,要開始了!”
花間看了一眼桑遲和他懷中的廉初歌后,便退了下去!
桑遲雙手織法,對這裡進行結界後,便開始幫廉初歌把衣物脫下,當看到她手中那點血紅的硃砂,頓了頓,便繼續手中的動作。
直到廉初歌的衣衫除盡,桑遲把廉初歌轉過身,對著他的背部輸入緩緩地輸入靈氣後,也把自身的衣衫除盡,兩人雙雙落入旁邊冒著氣體的池子裡!
桑遲貼著池壁,把廉初歌緊緊摟在懷裡。
第172章腐魅香(13)
隨著時間的流失,廉初歌潮紅的臉龐,終於漸漸消退,可桑遲摟著廉初歌的雙手凍得都有點顫抖了。
他貼著池壁,用背部把最刺骨的寒氣抵隔著,讓廉初歌只浸在水中以解媚/藥。
可是,池壁卻是寒骨之水,赤寒的來源。
所以,桑遲所受的寒氣,是廉初歌的百倍以上。
然而,桑遲還是緊緊抱著廉初歌不鬆手。
桑遲抱著廉初歌,想著,這寒骨,他究竟多久沒來過了呢?
他靜靜地看著懷裡的廉初歌,閉上眼眸的她,少了往日的清冷,多了一份恬靜。
如今一看,整個人就像個瓷娃娃般,讓人生怕用力了,就將其捏碎的憐惜感!
桑遲把廉初歌的頭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他低著頭,修長的指一撥又一撥地輕柔撫弄著廉初歌的秀髮。
喃喃著:“初歌,晚燈節上的紅衣男子,你喜歡他麼?”
然而,昏睡的廉初歌沒法回答他的呢喃。
也許是桑遲太久沒和人說過話了,又或許是這裡太寒冷了,需要說說話來驅散寒氣,又或許是其他原因吧。
反正桑遲就這樣,抱著廉初歌。
一直絮絮念著,說了很多很多。
隨著時間的流失,寒骨的池水的冷,越來越明顯了。
桑遲的背部都被池壁凍得一片的通紅,甚至已經泛著青紫。
他皺著眉,臉色有些有些微變了。
這寒骨的水,真是刺骨寒魂!
他經過這一萬年的洗髓,可是,這水直直地透過肌膚,依舊能感覺到它刺痛體內靈魂的那種折磨。
他想著,幸虧還有他。
如果是懷中的廉初歌,直接貼著池壁,該是怎樣的疼痛呀!
因著寒冷和疼痛,桑遲抱著廉初歌的手一個僵硬,廉初歌沒了支撐,向下滑了一些。
桑遲調勻一番體內的氣息後,重新把下滑的廉初歌抱起,緊緊貼在胸前。
然而,就剛剛的運氣,那寒氣入侵桑遲的體內就更快了,他的魂魄被寒骨的水冷冷地刺著,他額間甚至微微滲出了冷汗。
桑遲難受得眉頭深鎖,他緊緊咬著牙關,忍受著那種折磨,雙手還是死死鎖著廉初歌,不讓其下滑。
時間就在煎熬中過去,終於十個時辰過去了。
桑遲動了動早已僵硬的身體,一個飛身,把廉初歌從寒骨中抱起,水花濺了一地。
桑遲把廉初歌抱回剛剛的那張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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