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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幾人的所思所想所見是有限的, 大家的力量才是巨大的,這雜刊的主要目的也不過是儘量打通這各地的訊息閉塞,又能留存些年代記錄。
眾人不會知道安槿這名字的來由,她們都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嶺南的泉州府治下的那個晉江縣以及泉州府的第一大江晉江。
她們都有些小詫異, 那晉江和這位京都來的世子妃有什麼關係嗎?
陳峖棋因和安槿一起辦過女刊,在辦刊期間有什麼疑問都會直接詢問,所以見安槿提了這麼個名字,就隨口便問了出來。
安槿既然敢取這個名字,自然也已經準備好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答案。
她道:「那日我偶然翻看嶺南的地理志,看到這晉江名字的來由,道是晉朝中原人士衣冠南渡,因懷念故土,是以將河流命名為晉江。想到我們辦雜刊本意也是促進這各地文化的交流通廣,所以便借用此名以表寓意吧。」
這話一出,眾人都默了默,心裡猜的卻是大概是世子妃思念故土,才隱晦的用這個名字寄託懷念之情吧。
因頗有點誤解了安槿這名字的寓意,眾人在這第一期雜刊選文上便不約而同的全部選了些和京都有關的時文小論,為了增加這刊物的吸引力,幾人還都頗花費了些功夫。
這雜刊雖是安槿動議的,但真辦起來,基本都是陳峖棋熊真真她們在打理,她們之前在女學都或多或少有辦女刊的經驗,這東西並難不倒她們。
所以外面熱熱鬧鬧,安槿的注意力其實也還是都在王府內外的事務上。
因為自年後不久,嶺南王的身體不知為何突然開始差了起來,到了二月基本已經是臥床不起了。
而王府眾人的反應也有點出乎安槿的意料,眾人雖然以各種形式表達著擔心,但卻對嶺南王突如其來的病並不怎麼意外,似乎一早就知道他會病的樣子。
安槿心中疑惑去問蕭燁,蕭燁才跟安槿解釋道,嶺南王身上本就有舊疾,這幾年每年冬日都會發作一段時間,今年可能是天氣暖和,發作時間還算是推遲了些時候。
往年嶺南王發病的時候,王府中事務多是交給昌華長公主,白側妃還有王府內務主管管理,外面行政上的事則是多由三司主事主理,然後在他病情較輕時隔段時間回報給他。
今年外面的事仍是如此,不過因著嶺南王對蕭燁世子位的肯定,卻是讓蕭燁代其行嶺南王的職責,讓三司主事平日裡多和蕭燁議事。
而且這次王府內務白側妃也是完全插不上手了,但因昌華長公主身體不好,主要便是由世子妃和內務主管主事,然後昌華長公主和清惠長郡主幫忙看一看。
所以雖然嶺南王日漸病重,王府內外並不見絲毫亂相出現,如此一直持續到二月末,西南邊界傳來李朝國入侵邊境的事情。
李朝國歷來和嶺南不睦,邊境一年都會騷亂個好幾次,所以這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這次不同的是,欽州那邊竟然傳來訊息,嶺南那邊的主事守將連鎮興就在幾日前失蹤了。
此時外面已經傳言紛飛,說他被暗害的有,甚至說他已經叛國的都有。
這事又很快扯到了不久前欽州知州譚應年和李朝國三王子暗中往來,後被定了叛國罪一事。
已經有人暗中說那事不過是黑吃黑,是譚應年手伸到了榷場,觸碰了連鎮興的利益,這才被連鎮興給假捏罪證誣陷了云云。
流言都已經傳到了王城,可見欽州那邊的形勢多麼混亂。可軍隊裡最忌諱沒有主將,下面各自為營,因此嶺南王便緊急命令蕭燁親自帶人去欽州解決了這事。
連鎮興是蕭燁的人,此時王城中其他人過去一來未必鎮得住場子,二來若是有什麼其他心思,更是亂中添亂。
所有事情似乎理所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