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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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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地趕快穿衣起床,迫不及待的跑出房間。

其實,小孩子的夢也只不過是夢見過年的吃喝而已,窮人的孩子只有過年才有得好吃。所謂“好吃”無非就是幾樣年年如此的東西,炒蠶豆、粘糖豆。而且還是母親頭幾日就做好了藏著,大年三十那天才允許拿出來吃的。如果那年有幾粒花生、瓜子、水果糖什麼的,就屬錦上添花了,這年算得豐盛,小孩兒也會更加的快樂。

除了過年,孩子們還盼望誰家大壽、結婚、生子、喪事之類的,因為這樣的日子也能吃到好東西,似乎其餘的日子都是飢腸轆轆般從未吃飽過一樣,還得挨大人的打罵和訓斥。只有過年才忌諱打罵,因著這忌諱,過年也許就是小孩子最痛痛快快放鬆的了,不用擔心皮肉之苦。只可惜還有另外一份束縛,過年不能亂講話,什麼要死、倒黴、殺人、著火、生病、沒飯吃等等之類的話都不能說。所以小孩子還是不特別的鬆快,有了這份繫結反而更得處處小心翼翼了……

蘭音想著想著迷迷糊糊進入夢鄉,做了兩個夢。

第一個夢,開場:森林裡一隻粗壯有力的胳膊非常清晰,藍色的血管凸起。是個陽光健康男子的左側面,似乎他正拿著鏟子勞動。她欣賞地注視著他。男子左轉身經過她的身旁,去旁邊一個屋子,稍後出來。返回時又經過她的身旁。她溫柔地拉著他的左臂,他順從的在她身旁坐下。她感覺自己是那樣的需要他。四周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倆,他們沒有說話,只是相互注視,心照不宣的默契,很曖昧的樣子。

第二個夢,開場:她似乎病弱、孤單、憂鬱地坐在屋內一隅,離她不遠處有其它女人看著她,那些女人或站、或坐、或臥。一位瀟灑飄逸的男子徑直大方地朝她走來,坐在她身邊,他眼裡沒有其它女人,不看其它女人,只體貼地旁若無人的對她噓寒問暖,還用手試試她的額頭,問,是不是病了?哪裡不舒服?她說,沒有。他說,那我帶你出去走走。他還說,哦,對了,你頭髮很乾,該做做了。他深情地看著她的頭髮。她驚訝的感動於他的細心。是啊!頭髮很乾很澀,連她自己都忽略了。她依著他的肩,他們似是溫暖幸福。他輕輕摟著她走出屋子,走進大自然,他們融入一片樹木青草中慢行,周圍是一片茂盛的翠綠。

第二天,太陽努力穿過窗紗爬進室內,照著蘭音半個身子,她的身體一半明一半暗。夢裡溫馨的餘溫還在,些許纏繞著她。她攏了攏頭髮。頭髮幹得像一把枯草,幾乎有一年沒做過了。她回味著,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白天也沒想過這些啊!人家說“夢是有來由的”,但又沒人能解釋得清楚,夢為什麼明明很亂,又似乎與現實有絲絲縷縷的聯絡。難道?難道這是靈魂深處發出的聲音?

這些年,故鄉丟了,圍城的門還沒有真正的開。

歲月在身上慢慢爬行,悄悄改變著面板及心態,曾經的年少痴狂漸漸隱退,那份不經世故的豪情、嚮往和美好,在固執的自以為是中伴著等待與展望一點點的磨滅。成熟與冷靜是丟失青春的成長代價,使人處事不驚中還能泰然自若地拿起鏡子對著自己的人生照見此時的心路歷程。似乎看到的仍然是堅持與執著、不改初衷,也似乎還慶幸地隱隱照見自己那尚存的一點兒對於理想的渴望。於是乎微微的笑了,下意識地輕撫自己的臉,這個年齡段還有些誘人的魅力所在。

即使歲月的痕跡是化為裝點氣質的魔衣,然而卻是最後的燦爛,但是她還是依然在驚恐中無奈地佇立等待。

是啊!有了閱歷、有了可照的資本,只可惜那是我們青春丟失的一路傷痕,心酸之餘我們安慰自己歲月還在繼續,我們的未來依然美麗。其實,我們顫抖著緊緊抱住時光的腿更加珍惜,因為它所剩無幾。

有人說:只有很少的人懂得人生是因為缺憾而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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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進女人窩異界修神者水晶心月光下的夢悠然與冬駱家女人·卷二之懶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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