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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有個表姐就是耽美狼。”
“耽美狼?”
我扳過他左肩伏在他耳邊傳授“經驗”。
於是某人的臉黑裡透紅,紅裡泛紫:“我怎能?他是那樣……”
“高高在上?”我十分友善地拍著他的肩頭道:“成王敗寇沒聽過?再說那種事做著做著就習慣了,你千萬別妄自菲薄,小荊童鞋!我看好你哦!!”
“童鞋?”
“哦……童鞋,就是哥們姐們的意思。”
“你若敢騙我……”
“我若敢騙我你就宰了我。”我笑嘻嘻地道:“反正你殺個把人跟喝水似的。”
荊無命三口兩口吃完雞腿,抹抹嘴,站起身。
我抽出手絹遞給他:“殺人的時候手要擦乾淨。”
“你若敢騙我,我便殺了兩天兩夜那個。”
小樣!敢威脅我!
我敢怒而不敢言。
“我會替你找到那顆珠子。”荊無命雙眸之中露出一抹得意之色,緩緩向南行去。
我心下悶笑,嗲著聲道:“小荊童鞋!偶會將偶們滴交易放在最前頭,並努力鑽研春藥學,力求將那隻華麗麗滴豹子捆綁放倒在在你滴床上啊哈哈哈哈……”
荊無命電線杆一般滴身形頹了頹,腳步緩了下來,我瞧見他握緊了拳頭,然後堅定地重新抬步。
金錢豹!當日你非法拘留本袖並打算強納為妾!如今本袖與華麗麗金燦燦滴小荊童鞋達成鳥共識!你就——自求多福吧!
【石媽:荊無命那麼好控制麼?
小袖子:偶倆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決定各取所需。
】不過話說回來,剛剛他撕我衣服的時候為什麼愣住來著?莫非他真那麼顧忌我尖叫?還是顧忌到迷藥?
還有,為什麼我對荊無命會有一種十分奇特的好感?這種好感會導致我想要把知道的某些事情悄悄告訴他。
這當然不是說我喜歡上他,而是他給我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什麼來著?
一陣冷風吹散了思緒,我攏了攏裸露的肩頭,十分不要形象地奔回小木樓,重新換衣裳,打包食物美酒,下樓,學瞎眼殭屍,走人。
走到一半,又撞上一堵肉牆。
事實證明,走路不看道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撞到電線杆。
“荊無命!”
“你在做什麼?”
“你管我!”
“你與我同去。”
“哈?”
“若你說的錯了一處,我便殺了你。”
“哦。”
“你不怕?”
我於是怒了:“你有完沒完?!本姑奶奶都死過兩回的人了還怕個嘛?!”
話音剛落,我被攔腰摟住,荊無命沖天而起。
速度倒是真與阿飛不相上下。
就是飛行質量差點,我有些“暈機”。
秋的下午,分外涼爽。
土地廟坐落在荒墳邊上。
四野幾靜,隱隱有幾聲蛐蛐兒叫。
我坐在土地公身後的空桌上,悠閒地磕著瓜子。
“童鞋,你要表來一把?”
荊無命別過頭,不做聲。
“哎!幹嘛這麼早來看熱鬧?等一下午了不是?跟你講不到晚上那狐狸精不會出洞的。”
“你喜歡他麼?”
“啥?”
“你的兩天兩夜!”荊無命的聲音似乎有些彆扭:“我……說了實話。”
“哦哦哦!”他意思說要男女平等,我也得說實話。
我於是點頭道:“是。”
荊無命面上有一絲茫然:“你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