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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拉著小孩子的手一般拉著他,輕輕地說:“世界上最近的距離,不是眼前或瞬間,也不是意念或誓言,而是無論漂流在哪裡的……”
我一邊唸誦著,一邊輕輕地在他的右手掌中寫下了五個字——
“我叫葉紅袖。”
他怔住。
我伸出手輕輕抱著他,像抱著我此刻孤獨的心。
我在他又起的喘息聲中耳語一般輕輕地說:“非少爺,如果有一天,你看見了這個我,就說明我們有緣。
那時候,一切都會好起來。”
當我再次清醒時,自己已被打理乾淨送回了花樓。
腰痠背疼,起不了床。
我不知道非少爺去了哪裡,是怎麼去的,我知道他一定會好好的。
老女人一面撲著麵粉一面做慈祥狀問我怎麼樣。
我想起昨天晚上一開始他讓我痛了又痛的事,紅著臉咬牙切齒,心中罵道:“這個該死的處男!”
作者有話要說:我純粹是搞怪,希望對某男有這叉叉情結的女狼們不要咬我……
2008年5月16日
第四章 歡唱中很適合唱的小曲
我做悲憤狀,成天一副被非少爺“折磨”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的可憐表情,偶爾還COS林妹妹盜版曹雪芹唱些“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睡不穩紗窗風雨黃昏後,忘不了新愁與舊愁”這樣很有文化的悲傷小曲。
銅鏡總是模模糊糊,我始終沒能看清自己的模樣,聽說長得很漂亮。
我想也是,那天見非少爺,另幾個姑娘都跟天仙似的,總不能說非少爺最後選擇我是因為我比較難看吧?
老女人對我的印象大為改觀,認為我是一株將來式的搖錢樹。
加上我的“識趣”,老女人再沒讓人給我喂那種能叫人軟綿綿趴上一天的“補”藥。
我的身體雖恢復得比神智慢上許多,但這二十天,也夠我恢復體力了。
我狀似不經意地檢視了整座花樓的各個適合逃跑的地方,將保安……呃,龜奴把守的各個位置牢牢地記在心中。
然後慢慢地從洗衣房中順手牽羊,三不五時地偷出一些衣服藏在床鋪的被褥底下。
很快的,花樓才女綠襟再次掛牌。
老女人的廣告做得很好,我與柳香憐並稱“香綠憐襟”、“花樓柳綠”。
我嗤之以鼻,誰願意做什麼香驢臉巾?話簍遛驢?誰願意和那個賣了身還裝高傲小心眼愛吃醋識得幾個字就瞧不起別的姑娘的女人混在一起?都是做妓女的,都是“有技術的女人”,她就比別人乾淨許多?
我就不明白都做到妓女這個地步了,為什麼還要爭風吃醋,少服侍幾個男人不好麼?
我很佩服柳香憐的腰力,我要像她那樣兩天接一次客我的腰肯定折了。
當然我問出這句話可能因為我的性經歷只有非少爺那麼一回,認為男人都是猶如洪水猛獸一般的。
因此覺得妓女們一天要接好幾個客人,那腰一定是狂風擺荷葉暴雨爛芭蕉般死去活來的。
所以我不跟她爭。
我又不是綠襟,我的名字多好聽,我叫紅袖,葉紅袖。
再次掛牌那天來了許多男人。
老的老態龍鍾七八十歲,少的稚氣未脫才一二十歲。
什麼模樣的都有,什麼身份的都有,我有一種自己豬肉被擺上菜市場待價而沽的感覺。
這許多人唯一相同的特點就是都很有錢。
俗話說,先溫飽而後思淫慾。
聖人曾經曰過,食色性也。
聖人如果有錢,一定經常來這個地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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