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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懵了;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聽故事而且還是那種暗黑版本的。
金玉無法理解馮睿揚這個與她青梅竹馬的師兄;在父親去世、丈夫出軌這最孤立無援的情況下都始終如一扶持自己的師兄,為什麼會選在公司蒸蒸日上時背叛?
他一貫是把師傅撒天喬當做養父一樣看待;從前談起楊伯昌時不一直同仇敵愾的麼?金玉這麼想著突然抬眼看向周純驚道:“他該不會是故意做臥底去了?!這楊家也能上當?不行,不行;多危險啊!”
她在說話的同時迅速掏出了手機給馮睿揚撥過去;卻只聽到了機械的提示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看到她的這一連串反應,縱使如周純這樣的行動派也沒能在第一時間進行阻止,或者說他甚至是不忍插手,忍俊不禁的忍。
很早以前他就發現自己妻子遇事常常憑直覺而非理智判斷,就跟賭博似的結果有輸有贏,這一次也不知是她對馮睿揚的本性十分了解還是僅僅是撞準了而已?
直至金玉反覆撥打幾次後很是失落的放下了電話,周純這才輕輕握住老婆的手,勸道:“聽說,那邊有些員工私下稱呼睿揚為二少,我想,他這麼做應當是有自己的理由——任他去吧。”
“二少?他是楊伯昌的兒子?!”金玉這下竟比得知師兄辭職更為震驚,無語呢喃,“天啊……”
周純握住妻子的手仔細觀察她的表情,卻看不出她究竟是失望、傷感還是為難,在短暫的混亂糾結之後,她閉眼沉寂了片刻再次開口卻沒再提馮睿揚只說道:“春季的緬甸公盤採購有找到合適的人頂上嗎?”
“從別處挖了人了,公司的事情你放心,除設計之外其餘的我和餘蒙都能搞定。”周純成竹在胸的回答。
妻子的這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原以為金玉就算不失聲痛哭也得很是難受才對,卻沒想到她竟如此平靜,淡定得叫人覺得詫異。
或許,她是直覺的認為馮睿揚絕不會背叛所以就無條件的接受了他的任何決定?
周純暗暗猜測,覺得這種可能性確實很大,就像金玉因為對自己和餘蒙的信任,所以公司的很多事情都不問不管,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特別聽話。
哎,真是個傻妞,要換個人一準被騙到死!想到這裡周純不由輕輕摸摸她的臉說道:“相信我,沒問題的。”
“那就好,”金玉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半晌之後卻又嘆息道,“挖來的也只能湊合用,我知道的人裡算料的本事沒人比師兄更強。幸好會所那邊有了眉目,不然很容易做虧的,餘蒙定的走中高階路線真是沒錯。”
就算料拿貴了虧了,也能用設計和品牌的附加價值彌補,做一個高階定製就能抵上好幾個月的零售收益。
“別想太多,”周純伸手一攬就將金玉擁進了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我們現在虧得起,不用擔心。”
言下之意,拋開感情因素少馮睿揚這麼一個人也少得起,他甚至樂得大師兄消失一段時間,讓金玉生活中的重心只剩下自己,然後趁機把該乾的事情幹完了,比如完全佔據她的心再要個娃兒之類的。
其實,青梅竹馬這是一個很遭人恨的詞——如果自己不屬於其中一半的話。
至此未免心中膈應兩人都沒再提馮睿揚的事,直到金玉在開學前接了一通師傅馮遠道的電話。他說自己身體不適要出門換個地方修養,學校那邊卻早已經預約了幾堂講座,想讓金玉以關門弟子的身份代課。
“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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