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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厲害。」秦燃只對兩類人特別尊重,白手起家、最終站到高處的企業家,和心無旁騖、醉心研究的學者。
「你怎麼能……你是怕我因為感動、想要報答你才和你在一起?」陸清楠想不到秦燃一直隱瞞的原因。
秦燃和思路和陸清楠似乎不在一條線上,反問:「你還能因為感動、想要報答和什麼人在一起?」
陸清楠不覺有問題:「又不是別人,是你啊。」
秦燃有自己的堅持,「不夠純粹。」
陸清楠被氣得肝疼,什麼感動都沒了,關了燈,四周一片漆黑,他還是老老實實鑽進了秦燃的懷裡。
次日,按照計劃,秦燃陪陸清楠去了陵園。
滬城的陵園大多在郊外,秦燃開了很久的車,不是正規的掃墓日,越接近陵園人煙越稀。
陸清楠帶了一束小雛菊,徐安璐喜歡素色,小雛菊很符合徐安璐的氣質。
兒子不擅長表達,陸清楠手搭在墓碑上,輕輕說著,「媽,我來看你了。」
「這是秦燃,還記得吧,媽,我追到他了,我們……結婚了。」
秦燃更不擅長應對這種場景,他安安靜靜佇立在陸清楠身旁,等陸清楠把幾句貼心話說完,才俯身將自己手中的另一捧小雛菊,和陸清楠的貼著擺在一起。
瑟瑟的秋風,吹拂起陸清楠的衣擺,瘦削的身型,因鼓起而飄動的衣料被直白的勾勒出來。
秦燃攏住那單薄的身體,覆住陸清楠的影子,對著墓碑虔誠的許諾:「阿姨,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楠楠。」
離開時,秦燃在心裡偷偷叫了聲「媽」,和以前面對樸敏妍時不同的感覺。
秦燃彷彿看見那位出現在五中門口,穿著白紗裙的漂亮阿姨對著他在笑,對他說:孩子,楠楠以後交給你了。
回去路上,兩人無話,就著近,秦燃把車開到了滬城郊外最高的山,吹著山風,瞭望著海,和陸清楠各幹了一瓶汽水。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sunlight為了出道準備,各種行程計劃極滿,饒是被特殊照顧的陸清楠,也難得喘息空間。
就在被安排到昏天黑地的時候,陸清楠突然接到蔡晟通知,明天給他們特赦了一天休息日。陸清楠直覺,應該和自己有關。
回到家,秦燃已經熱好了睡前牛奶。
「明天……」兩人同時開口。
秦燃:「和我去參加個宴會。」
陸清楠沒參加過宴會,哪怕秦燃讓徐傾帶著陸清楠熟悉他身邊的所有事,徐傾也沒專門教授過陸清楠禮儀。
因為boss覺得沒必要,可陸清楠心下擔憂,怕自己給秦燃丟臉。
每次的肌膚相親後,是秦燃最軟化的時間,陸清楠打探的問:「什麼樣的宴會?」
秦燃親親他的額頭,「沒什麼,不用放在心上,家宴,某人的生日。」
秦燃不肯明說,陸清楠被折騰累了,問了幾句便思考不了,沒一會兒睡了。
生日禮物不需要他操心,不過能讓秦燃參加的宴會,恐怕是個重要的人。
陸清楠猜測的沒錯,秦燃嘴上說著無所謂,可禮服的華麗程度,明明和秦燃的所述相悖。
這是一身白色的禮服,帶著一點點燕尾,材質、剪裁、紐扣、繡線,徐傾教陸清楠辨認過,還說那些為大眾所知的奢侈品高定,紅毯、日常穿穿得了,要是和boss出去,一定選量身定製的手工縫紉。
陸清楠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閃耀著人民幣的光輝,偏偏一般人還不一定看得出來。
秦燃自然是識貨的,同樣一身白的秦燃對著換好衣服的陸清楠愣了愣神。
「好看。」
陸清楠微笑著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