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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費奧多爾從那舒適的沙發裡站起身,走到他帶來的這位少年面前。
「好久不見。」
地上盤腿坐著的人抬起頭:「好久不見呀。」
翠綠的眸子如昨日一樣明亮,透明,閃閃發光。對比起自己這邊的重重事件,時光好像在他身上停止了。穿的衣服很少,是熟悉的唐裝,耳朵尖和鼻尖都凍紅了,很顯然沒有適應俄羅斯的氣候。
費奧多爾觀察地很用力,把每一個細節都推測了一遍。
然後他聽見很久沒見面的明流問了個問題,聲音單純又疑惑:
「但是,你誰來著?」他用手指點住下巴,「我找費佳,大概那麼高。你是他親戚嗎?」
費奧多爾清楚地聽見自己呼吸滯住了。
是了,他們當初穿越的時候,也忘記了很多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但是明流沒有忘記費佳的全名誒嘿!
說真的,寫費佳把織田作的手帕給太宰的時候,很開心。
快說,這隻飯糰是不是好心人()
「在洗乾淨手帕之前,暫時就努力活著吧。」
從此,手帕再也沒有洗乾淨過(狗頭)
最近碼字太多了,坐太久,導致我現在一坐下來就「如坐針氈」。
說人話:俺碼字碼得屁股疼。
雖說屁股疼得要死但還是想要湊小紅花。
尤其是好不容易寫到文野場了
第43章 標題基本無意義
「你該不會是費佳的哥哥吧」明流說出了他覺得最合理的推測,「雖然他從來沒說過有哥哥。」
費奧多爾的臉色在這短短的三秒內有了精彩的變化,他緩緩蹲下來,視線和明流平行,然後捂住臉,一時無言以對。
果戈裡:吃瓜jpg
這可比劇院裡上演的戲劇刺激多了。久別重逢,失憶,年度狗血大戲。
尤其是這狗血劇居然會發生在清冷的費奧多爾身上。他覺得費奧多爾這三秒的臉色能讓他開心一個月。
「明流君。」費奧多爾的聲音悶悶的,透著股小心翼翼,試圖在事實面前掙扎一下,「您在開玩笑嗎?」
「什麼開玩笑?難道你不是費佳的哥哥?」明流低頭思索了一下,「不會是父親吧?」
這問題簡直沒法回答。
「先起來吧,您不冷嗎?」費奧多爾嚮明流伸出手,「一直坐在地毯上可不行。」
「其實,也沒有很冷。」只穿了一件單薄唐裝的人說,拉著費奧多爾的手,借了把力站起來。
指尖相觸,熱意明顯到不正常。
費奧多爾忍不住嘆了口氣。
「果戈裡。」
「嗯哼?費佳對這次魔術滿意嗎!」
「我記得左邊房間第三個抽屜備了一些退燒藥,幫我拿一盒過來。」費奧多爾讓明流坐在壁爐前面烤火,「這次的魔術很有意思。」
「我很喜歡。」他面無表情地誇了一句完全沒有誇讚之意的話。
果戈裡不在意,他歡呼著直接從披風裡拿出了退燒藥,拋給費奧多爾。
「費佳看來不喜歡我在這兒,那麼我就先走了。」
在他從披風裡完全消失前,臉上都掛著詭異的大笑,嘴角的弧度高高挑起,沒被面具遮住的眼彎著,說不好是在嘲諷什麼。
只留下費奧多爾和幾乎要在溫暖壁爐前睡過去的明流。
「一出現就帶來麻煩啊,明流君。」
「只是很小的感冒」明流已經沒什麼力氣說話了,整個人陷進沙發,費奧多爾又給他蓋了厚厚的毛毯。突然被溫暖裹住,意志力瓦解得飛快,他閉上眼睛,挪了一下位置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