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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睜開眼,點頭嗯啊表示同意,不過她能做什麼?讀書?她不喜歡,女紅,她沒學過,琴棋書畫?她更是沒興致。再者這麼小的馬車,她能做什麼?要不,賭錢?不過,她好像沒錢……
她託著腮,認真的看著嚴真瑞:“王爺平時都喜歡什麼?”
嚴真瑞靠在座上,思索了一會,笑道:“我喜歡的多了,這麼說吧,吃喝玩樂,我是樣樣精通……”
周芷清驚訝的睜大了眼,不無佩服的道:“王爺是不是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啊?”
嚴真瑞自嘲的道:“要說精通,那是我大言不慚了,我平日喜歡舞槍弄棒,這些附庸風雅的東西,我也不過是略知皮毛而已。”
“王爺真是謙虛,即使略知皮毛,也比我強吧。”周芷清笑了下,臉上的神色暗了暗,忽然自嘲的道:“也許陳涵正說的對,我就是被爹孃寵壞了,從小不學無術,長到這麼大,就是個只會惹禍搗亂的毛丫頭……一無是處。”
嚴真瑞再同意這話沒有了,可聽到周芷清那惆悵和怏怏的口氣,以及提到陳涵正時的那種落寞,嚴真瑞很不舒服。他強遏制住心底的泛酸,裝做漫不經心的問:“你和他,很熟?”
“誰?你說陳涵正?”周芷清搖搖頭,失笑道:“算不上,他挺討厭和憎恨我們的吧,也許是討厭和憎恨我才對。他和姐姐訂下婚約,也不過是礙於我爹的淫威,不想和我爹撕破臉……呵,是我太無知太愚蠢,真拿他當未來的姐夫,沒少戲弄他。現在想來,活該我自取其辱。”
嚴真瑞並不覺得有多欣慰,一想到剛才周芷清和陳涵正的眉目傳情,他就覺得窩火,瞥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周芷清,道:“戲弄?怎麼戲弄?”
周芷清在他這兒可是有前科的,就她對男人的那種態度,但凡是個普通的男人,也會把持不住吧?
周芷清可不傻,從嚴真瑞提到陳涵正的那一刻,她就起了戒心,此刻見他問的風輕雲淡,心裡卻不敢不好生應答,便做了個鬼臉道:“還能怎麼戲弄?不過是故意弄汙了他的公文,讓他挨爹爹的罵,要不就是在他的茶水裡放點特殊的作料,看他出醜,再不就是故意將茶水灑到他的衣裳上……那會兒小,不懂事。”
她絞著手指,道:“那都是從前的事了,從我進入王府,就再也沒做過這麼不著調的事,王爺不會抓著從前的事不放吧?”
她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小狗似的,還搖晃著嚴真瑞的手臂,一副討好的模樣。
嚴真瑞忍不住翹起唇角,可隨即又板了臉道:“知錯能改就好。”
“能的,能的。”周芷清點頭如搗蒜。
本以為這碴過去了,誰想嚴真瑞又問:“你很喜歡他?”
第059章 截然
周芷清看著傷心欲絕的姐姐,眼底一陣一陣湧上來的都是酸澀和滾燙的淚意,她的心像是要裂開一樣,恨不能捂住胸口,好把它們重新攢在一塊。可她告誡自己:不能哭,絕對不能哭。
姐姐之所以如此傷心,不是為著她自己,而是因為擔心她,她若是哭了,便是側面向姐姐證明她過的並不好,那樣姐姐只會更懊悔、更難過。
姐姐不易,她不能再給姐姐新增負擔。她早就發過誓,她不是從前的周芷清,她要做個懂事、乖巧的大人,不再讓爹孃和姐姐為她操心。
因此周芷清笑的越發燦爛,倔強的一滴淚都不掉。近中午的陽光溫暖而熱烈,像是小時候母親的懷抱,又像是父親寬容的笑容,給她無盡的勇氣和力量。
周芷清反過來叮囑周芷蘭:“姐,我知道你性子柔順,可是也別一味的軟弱,不都說人善被人欺麼?陳涵正可不是個好人,你不能被他欺負了去。若是過得下去呢,就跟陳涵正好好過,他要是敢對你不好,你就離開他,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