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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
三小向北方之蘇氏牧場緩緩馳去,慧恂周旋於憶君與肇炎之間,笑語如珠,使得寂靜的原野上,平添了不少聲色。
然而聰明的憶君敏感地感覺到,高肇炎除了偶爾應付慧恂數句外,總是沉默寡言,對自己更是冷冷淡淡的,憶君一想也就瞭然於胸,心裡不禁暗笑。
漸漸慧恂也覺得肇炎的奇特,詫異地問道:“你是怎麼了?啥事這般不高興?”
高肇炎被問得一慌,吶吶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慧恂小姐脾氣一發,嬌叱道:“我知道你一定是不願陪我來邀請客人是不?哼?誰希罕你陪?”
高肇炎被罵得面紅耳赤,又不願出言頂撞,只好皺眉苦笑。
憶君一見哈哈大笑起來,訕笑道:“肇炎哥呀!看你將來怎吃得消?我憶君可無此福消受呢!”言下之意竟是另有他因。
高肇炎狠狠一瞥憶君,心中對他趁火加油不禁憤恨異常。
慧恂尚聽不明白!轉眼笑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講一遍。”
憶君右眼微向高肇炎一眨,仍是笑道:“我說呀!你身上有一種特殊氣質呀!”
慧恂一聽憶君談到自己身上,不禁心中暗喜連忙問道:“什麼氣質?”
憶君仍是毫不在乎,調皮地說道:“這個體問肇炎吧!身所感受的恐怕他最強烈了。”
慧恂又連忙轉個方向,只見肇炎臉色緋紅,似有些不好意思啟口。慧恂也甚聰慧,尤其是像這種事情,在她這種年齡也很感覺,一看之後也就明白過來。只見她飄了憶君一眼,也不好再咕咭咕咭說個沒完。
原野上平坦的沙路,三位正值盛時之青年並轡而行,憶君雖較慧恂小兩歲,較肇炎也小了三歲,然而因練武之故,骨架已長得甚是魁偉,與肇炎並肩相對,騎在馬上看起來真似雄壯的武士,合力護衛著當中之女皇——慧恂。
三騎俱是千中選一的良駒,尤其是龍兒更是個中佼佼,漸漸山巒愈進,屋舍嚴然的蘇家莊,已整齊地呈現在眼前,莊外連綿好幾裡的牧欄,內中良駒肥牛,黑壓壓一大片。
憶君自從父兄走後,不但要幫助大哥襄理牧場事務,又需抽時間練習神功,已有許久未曾出來玩過。這次良友在旁,直似久樊牢籠之雀鳥,一旦被釋放出來,直要振翼高飛,痛快地輕鬆一下。
且憶君豪興大發,指著尚在五里外之蘇家莊,大叫道:“來!
咱們賽賽馬力,看誰先到莊口?”
三人中慧恂性情反而最急,聞言高應一聲:“好!”當先一揮馬鞭飛奔而去。
慧恂坐騎是一匹白馬,纖蹄面凸胸,長像甚是雄壯。肇炎也同憶君般是一匹黃馬,只見他一領馬韁,大喊一聲跟蹤追去。
三人中憶君最先提起賽馬,起步反是最遲,直待他們奔出十丈才微笑一下輕僦黃馬,龍兒得到命令突然放開腳程像支箭般,快逾追風般追去。
赤日下,憶君一騎越追越近,一忽兒已趕上本是第二之肇炎。
而離慧佝也不過十丈左右。
三人中憶君騎術最精,馬又最好,才跑上一里即趕過慧們當頭領先,肇炎之騎術次之,此時也快追及慧詢,距離她也只有一丈。
慧河體力較弱,而天性卻甚好強,眼看憶君遠遠前去,後面肇炎也跟了上來,不禁大急,一咬牙連忙揮鞭促馬加快。
憶君跑得興起,歡聲中一條輕靈身形,似乎飄離馬鞍虛幌幌地騎在龍兒身上,因而無論龍兒左騰右挪,一個身子總如鐵鑄般穩帖身子。
不一會憶君已當先衝至莊門,蘇家莊丁瞥見三位少莊主呼嘯而來,都不禁駐足而觀,蘇莊主白宣也聞得蹄聲急驟,探身出來看望。
憶君奔臨莊門,一勒馬勢,龍兒鐵蹄輕頓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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