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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大學時,山姆特林斯學得是法學專業,當所有人認為他會在畢業後成為一名法官或者律師的時候,他竟然出乎意料地選擇了入伍當兵,而且還成為了一名特種部隊的職業軍人。後來在一次戰鬥中,山姆特林斯受了重傷,傷愈後,他沒有再回到部隊,而是被招進了外情局成為了一名內訓教官。
短訓中,我與山姆特林斯建立了很好的友誼,我從他的身上學到了很多知識和技能,這為我將來開展特工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在一次交談中,山姆特林斯對我說:&ldo;博特,你的個人能力沒有問題,但是與人的協作方面就差很多了,這也許跟你長期孤軍深入敵戰區,進行特種作戰有關。但做特工不像你之前在戰場上打仗那樣與敵人進行真刀真槍的對抗,多數時候需要潛伏,以各種身份作為掩護,培植自己的線人組建資訊網路,而做好這些顯然不是用刺刀見紅的直接方式就能做到的,更需要合作,需要團隊,懂吧。&rdo; 我點點頭,對他說:&ldo;我知道,山姆長官,在未來的工作中我一定會不斷改進的。&rdo;
短訓結束後我又搬回到了傑森的家。接下來的一週時間裡,我們無所事事,練拳和在網際網路上查閱資訊成為了我與傑森最主要的活動。這一期間,我曾拜訪瓊斯夫人,試圖瞭解神密電碼的破譯情況,但毫無收穫。前線戰事似乎也平靜了下來,聯軍部隊和古裡塔爾組織都好像停止了自己的行動,而取而代之的是各集團勢力又開始了對幾近枯竭的石油儲備的明爭暗奪和百餘年仍然沉醉的金融遊戲。
這一天,天氣陰鬱得不得了,我的心情也隨著天氣的陰鬱而有些沉悶。呆呆看著電腦屏,我思緒萬千。
好像就在七年前的今天,我應徵入伍來到了部隊,那個時候我剛滿18歲,一趟運兵專列把連同我在內的數百個大頭小子從中國中部運送到了中國最北部。全球持續變曖了嗎?也許,但在我們入伍當兵的地方沒有這種感覺,那裡漫山遍野覆蓋著厚厚的積雪,坐在飛馳的列車上,會偶而看到一兩棵白楊樹點綴其中。到達連隊駐地的時候是黎明時分,我們一走出站臺,就看到個老兵把迎接新戰友的鑼鼓敲得震天響。我們在老兵的帶領下,坐上軍用卡車,裹緊大衣,一路迎著寒風來到連隊,開始了為期三個月的新兵集訓……後來在僅僅一年多以後,我離開了記載我18歲的部隊,而且自此再也沒有回去過。
現在,也不知道沒有了軍人的軍營是否還那樣整潔,出操時響亮的口號是否還依然響徹在那白雪皚皚的曠野上空……想著想著,我哭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是因為回到部隊的明天遙遙無期!美國特工,多麼可笑,我竟然從一名解放軍變成了一名美國特工,是不是我從此再也……哎!不想了,我的頭又開始疼了!這個時候,傑森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我惆悵的樣子,他關切地問道:&ldo;泥鰍,你怎麼了,又想部隊了!&rdo;&ldo;我沒事,真得,你不用擔心。&rdo;我穩了穩情緒對傑森說道。傑森說:&ldo;你為什麼總是那樣心事重重的,不要活得那麼累好嗎,哎,不如這樣,我們出去喝點酒,酒入愁腸愁自消,你看怎麼樣?&rdo;我想了想說:&ldo;喝酒,好吧!縱酒狂歌,人生幾何。喝點酒痛快痛快也好!&rdo;傑森高興地說:&ldo;好,那我們現在就走。&rdo;&ldo;好……&rdo;我站起身,抓起大衣穿在身上,然後與傑森一起走出了家門。
來到酒吧後,我們直接坐在了吧檯前的座位上。傑森大叫道:&ldo;美女,兩瓶啤酒。&rdo;值班的待應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操著一口濃重的加州口音。她顯然跟傑森是老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