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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難道說,嗨,好久不見。不,這不該是她們倆相遇該說的話。她們要是久隔相遇,她該這樣說才是對的:“唐歌雅,我還以為你被黃鼠狼叼去了,特媽現在才來找我。”
現實確是,她一言不發,唐歌雅溫雅而笑,兩人久久不語。
“喲,怎麼呢?你倆深情對望,打啞迷呢?”說風涼話的是和沐以辰一路過來的楊宇航。
沐以辰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很正式隆重的感覺。不過前額的劉海依舊和往日一樣,斜斜的遮著那雙好看的眉毛。或許因為心境不一樣,溫離覺得他的眼睛今天很清澈,那麼黑亮,透著神采奕奕的光。嘴角一直掛著一抹淺淺的淡笑,襯得他臉的輪廓越發好看。
亦或許是,每一個新郎都和待嫁的新娘一樣,都是好看的。
溫離看著對面的三人,目光又定在沐以辰身上,他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是她曾經仔仔細細觀察過的,不曾一刻捨得離開。
楊宇航輕咳了一聲,打破這僵局。“時間差不多了,怎麼?你倆是不是該上紅毯秀一秀了?”
溫離目光收回,看著唐歌雅還是沒有說話,因為她離開她的時候,她打的那一巴掌是那麼疼,疼到心裡去了。她說:“溫離,我寧願我們從來沒有做過朋友。”
她不給一句解釋,沒有一句原因,她就是恨了,就是怒了,就是後悔了,就是……那麼討厭了。
溫離嘴裡所說的一輩子,她後來給了一巴掌,算是了斷了這個承諾。
如是,再次見面說什麼好?不如不說,那就暫時緩緩吧。
溫離不說話,唐歌雅亦是沒有動作,楊宇航皺了皺眉,在後面推了推唐歌雅,唐歌雅嘴動了動,像是出不了聲一樣,總感覺相遇是那麼尷尬。
楊宇航幾次在她身後捏了捏她胳膊後,或許因為被捏得太疼,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如果你說的那句話還算數,我還願意做你的伴娘。”
朋友又何嘗不像戀人,兩個人的在乎,換一個人默默受傷。
場地是弄在海邊的,唐歌雅和溫離從別墅走過去一路無話,明明路就沒有多長,可溫離總覺得像走了大半年一樣,她什麼時候那麼矯情了?
“我靠,張遠看見沒,像溫教官這種母老虎也能這麼淑女。”說話的是楊宇柯那個缺心眼的小子,特種一班的人都被灰狼給帶來了,說是結婚這麼重大的日子,大家必須過來祝福,就算是充當她家的保鏢那也拉風,以後就是婆婆不敢罵,老公不敢打。一個軍官上校,誰還敢欺負?
“注意你的言詞,什麼母老虎?那是非洲豹,有沒有眼神了?”張遠正經糾正楊宇柯的言詞,皺著眉,說得跟真的一樣。
正美滋滋的討論,兩人頭上突然一痛,齊齊轉過身去。
“母老虎?非洲豹?你倆語文學得不錯啊?比喻用得很生動嘛!”灰狼笑著,可在他倆眼裡,這笑,別提有多黯然銷魂了,同一時間兩人的腦海蹦出同一種想法,那就是——撤!
“小兔崽子。”灰狼看著倆溜得賊快的人低罵了兩句。
罵咧這會兒,沐以辰已經和主持人站在了一起,溫媽牽著溫離走在紅毯上,步子很慢。無數次溫離夢見這個場景的時候,嘴邊都咧著誇張的笑容,夢裡,每次眼見著她的手就要和沐以辰的手牽在一起,不是突然天降紅雨,就是槍聲不斷,太特媽不吉利了。要麼就是夢見交換戒指的時候,戒指還沒戴在她手上就軟了,然後開始慢慢的融化掉。可是她確定她沒有看科幻片,或許只是老洞開得太大,想象力太豐富。
溫離還正在沉醉於那個夢裡,右手卻又落入了另一個人的手中,溫離暗誹,該買一個長一點的地毯,她都還沒回憶完他們之間的幸福史,這就走完了,這紅地毯也忒不經走了。
不過,興許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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