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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不是回來了?”
“你是想問我是不是見過了儲序吧?”蘇禮索性開門見山,“宋挽這傢伙,都跟你說了?”
“你見儲序幹嗎?”
“他惹上個官司,找我幫忙。”他也不算是說謊,這也是儲序找他的原因之一。
蘇午一聽,有些擔心,問道,“他沒事吧?”
“他那麼對不起你,你那麼關心他幹嗎!”如果儲序真的因為喜新厭舊跟蘇午分手,第一個不會放過他的一定是蘇禮,他就這麼一個妹妹,怎麼能讓人欺負!
她嘆了口氣,“你都知道了?”
“我能不知道嗎?”
“哥,那是我們之間的事,作為一個律師,你不能見死不救的。”
“救死扶傷那是醫生的指責,我是個律師,只做我覺得對的事。”
她不說話了,沉默良久。
“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要去忙。”他急著掛電話。
“哥,”她叫了下他,緩了一下,“儲序他,不會有事吧?”說到底,她還是不願意他有事。
“看在你這麼關心他的份上,我這個當哥哥的,怎麼也不會讓他有事,放心。”他說完最後一句,就結束通話了。
他讓她放心,那就一定不會有事,可是她還是很擔心。分手之後,她再也沒見過儲序,聽說他辭職了,放棄了大好前程,也聽說他周遊世界去了,而她只是聽說,道聽途說。他們曾經那麼親密,可是現在他的訊息,她只能從別人口中得知。
蘇爸爸剛退休的前兩年,突然的清閒難以適應,每天莫過於遛鳥下棋,下棋遛鳥,變得比蘇媽媽還嘮叨煩人,自從蘇午回來之後,蘇爸爸每天就是對她進行思想教育。什麼叫“不孝有三,嫁不出去為大”,她很想反駁,老祖宗的話也不能這麼篡改啊,再說了,她還不到30,她還有很長的一輩子待嫁呢!她很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非要結婚,非要灌輸養兒防老,要是養兒真的能防老,
蘇爸爸唯一安靜溫順的時候應該就是現在,北京時間7點整,這是蘇爸爸每天最固定的關心國家大事的時間。蘇午從來不愛看新聞,尤其是7點到7點半的那段,不是哪的貪官被拉下馬就是哪的飛機又掉下來了,看的她都覺得這世間更險惡了,還是待在家裡比較安全。
蘇午覺得當過官的後遺症之一就是動不動教訓人,這不,又訓上了。
“什麼叫退休的正好,習主席上臺怎麼了,你爸又不是貪官,我敢說一句,我不怕查,違法亂紀的事情我這輩子都沒做過。”蘇爸爸只有在教訓人的時候才中氣十足,平時的時候就是一個正常普通的六旬老頭,幹不了體力活,睡眠不多,藥不離身。
蘇午默默地怨恨這破新聞,說什麼喜慶吉利的不好,非要說誰誰誰又被拉下馬,也怪她嘴賤,沒話找話。孔夫子都說了非禮勿言,她還非得多嘴。
蘇媽媽清理完廚房出來,一邊解圍裙,一邊替她解圍,“女兒這不就是隨口的一句玩笑,你那麼較真幹嘛,又沒人說你是貪官。”
“之前送你回來那男人人是誰?”蘇爸爸這句話是問的蘇午,重點在那個男人身上,可是眼神還是專注在新聞上。
蘇午懵了,之前,她不太有印象了。
“開路虎那男人!”蘇爸爸火氣又上來了,然後一隻手按著胸口。
“您還知道路虎啊,我只認識奧迪,四個圈圈特別大氣。”蘇午拿了一塊蘇媽媽切好的蘋果,吃得吧唧吧唧的,彎著腿坐在沙發上,不敢跟蘇爸爸有任何眼神接觸。
蘇媽媽看著蘇午,慢悠悠開口,“那人誰啊,都被你爸看見了,你就坦白了吧!”
“那是宋挽的朋友,那天順路送我回來的。”睡衣那次被不少小區裡的大媽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