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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黃。年齡大一些，近五十歲了。

女人有些冷傲，不拘言笑。而那男人對女人，則唯唯諾諾，一副奴才相。

相處了半天，透過那男人的片言隻語，趙海才知道，那女人姓胡，是天渡市槐樹區的區長，男人姓侯，是天渡市槐樹區政府辦公室主任。

侯主任看起來是一個多話的人，只是在胡區長的面前，有所收斂。

侯主任大概認為，像趙海和文雅這麼年輕的人，能進入臥鋪車廂，那一定是因為他們的家庭背景不一般。自我介紹後，侯主任便旁敲側擊地探究起趙海和文雅的家庭情況來。

萍水相逢，只不過將在一起度過幾十個小時的旅途時光，趙海當然也不會對侯主任說出太多的實話。

文雅本就沉默寡言，和陌生人處在一個包間裡，她便閉住了嘴巴，和胡區長那樣，不發一言。

趙海則信口開河，說文雅是他姨家表姐，他和文雅，都是東山省五龍縣的人，他們倆是一起去金陵看望姥姥的。

侯主任聽了，連連點頭，說：“你們表姐弟倆還真像呢！姐姐漂亮，弟弟英俊，姐弟倆的面板，都是又白又嫩啊！”

胡區長在下鋪，倚著枕頭，閉目養神，當侯主任說出姐弟倆的面板又白又嫩時，胡區長輕輕地咳了一聲。

侯主任胖胖的圓臉一紅，沒有圍繞著趙海和文雅的外貌繼續說下去。他話題一轉，開始說趙海和文雅穿戴打扮不俗，一看就知道，兩人的父母，都不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和農民。

侯主任在上鋪，坐在鋪沿，俯身低頭，一邊和趙海說話兒，一邊不時地偷瞟和趙海並排坐在下鋪上的文雅。侯主任的兩眼，綠光瑩瑩，分明就是一個色中餓狼。

坐了一會兒，文雅大概也發現了侯主任的那一雙眼睛，她對趙海說有點累，就在趙海的身後躺了起來，側身背對趙海，閉上了眼睛。

趙海看到，侯主任偷偷盯著文雅的圓臀和修長的兩條大腿，喉結不斷地滾動著，顯然是在下嚥一口一口的涎水。

午飯的時間到了，侯主任朝下鋪恭敬地招呼道：“胡區長，該去吃飯了。”

胡區長睜開了眼睛，懶洋洋地翻身坐了起來。

侯主任一邊下來，一邊對趙海說：“小趙呀，叫著你表姐，咱們一起去餐車吃飯吧？”

趙海點點頭，回身推了推文雅。

胡區長肩頭掛著一隻米黃色的小皮包，走在前面，侯主任緊隨其身側。趙海與文雅，並肩跟在他們的後面。

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從後面跑了上來，在進入餐車門時，趙海看到她鑽到了胡區長和侯主任中間。

侯主任似有意又無意地擠了擠那女孩，他的一隻大手，快速地在女孩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那女孩轉頭瞪了侯主任一眼，侯主任訕笑著道：“小朋友，別擠啊！大家要一個一個地進餐車啊！”

趙海看到，那女孩在轉頭瞪侯主任的同時，一隻小手，伸向了胡區長的小皮包。

待女孩從胡區長和侯主任的中間穿過去後，趙海發現，胡區長的小皮包，裂開了一道大口子。

女孩先搶著進了餐車，她跑到一張坐著三個青年男子的桌子前，兩隻握成了拳頭的小手，砰砰地捶打著其中一個青年的胸膛，道：“哥，你真壞！吃飯了，你也不叫我一聲！”

那捱打的青年抓住女孩的雙手，笑道：“小英，老實點兒，趕快吃飯！”

趙海對那個胡區長沒有一點好印象，看到她被人割了包兒，也故作不見，沒有提醒她，更沒有出手去捉住那女孩的想法。

侯主任將胡區長讓到一張餐桌前坐下，又熱情地招呼趙海和文雅：“來來來，咱們都在這張桌子吃吧！”

胡區長把小皮包從肩頭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