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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的話道：“三哥，你外行了吧？我告訴你，這叫護體真氣，不叫護體內氣！你從來沒看過武俠小說吧？武功分外功和內功，金鐘罩，屬於內功啊！”

說起武功，孫小胖不服了，他道：“老四，雖然我不是處男了，不能習練金鐘罩神功了，但是，說到武功，我都可以當你師父呢！”

趙向前撇嘴道：“三哥，你這才叫吹牛逼呢！咱們在一起都一年多了，我怎麼從來沒見你練過武？也沒見你出過手？”

孫小胖道：“你沒見我現在練武，沒看到我對人出過手，可不代表我不會武功。你問問海哥，我和他，是不是都出自趙氏梅花螳螂拳門下？我不練武了，是因為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就算再刻苦習練，也無法取得海哥這樣的成就。”

孫小胖倒沒說假話，他和趙海，都跟著趙力習練過梅花螳螂拳，只是趙力認為他不具備習武的天賦，將來不會有什麼成就，所以，勸他一心一意用在了文化學習上。

趙向前聽孫小胖說他不是處男了，有些深受打擊，他撇開習武的話題，瞪著一對亮晶晶的小眼睛，好奇地問孫小胖道：“三哥，你——你有女朋友了？你們一起睡過覺啦？”

孫小胖刷地臉紅了，嚷道：“老四，你整天都想些什麼呀？怪不得人家都說了。詩人都是流…氓呢！我——我今年才十七歲。哪來的女朋友？睡——睡覺？看你說得那個難聽！”

“十七歲還小啊？二哥也十七歲。可二哥去年就和王玉珍搞上了呢！你說你沒有女朋友，那你怎麼不是處男了？你老實交代！和誰一起失了身？！”趙向前賊笑著問道。

“你——我——我前年春天，十五歲時，第一次遺…精了！就因為這個，海哥才不教我習練金鐘罩神功呢！我記得前年夏天，我和王玉珍的哥哥王玉龍，都想跟著海哥學金鐘罩，海哥就說了。只有處男，才能習練。我遺過精了，就不算處男了。”孫小胖惋惜地搖搖頭說。

趙向前瞪大了小眼睛，他轉向趙海，迷惑地問道：“二哥，不對呀！我——我今年二月十八日那天晚上，第一次遺…精，後來，也多次夢裡遺過，可我——可我這不是練成了嗎？”

“臥槽！穿幫了！當年王玉龍和孫小胖纏著自己教他們習練金鐘罩。我沒辦法，靈機一動。撒了那樣的一個謊，沒想到，現在穿幫了！”趙向前的一番話說出來，趙海無語了。

趙海支支吾吾地道：“小四，你——你不是處男了啊？！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想到呢！你——你練出了真氣，是誤打誤撞！一定是誤打誤撞了！”

說完，趙海又補充道：“或者，你那根本就不是護體真氣！你認為，金鐘罩就那麼容易練啊？要練出第一關的護體真氣，就算處男，沒有個三年五載的，也不行啊！”

趙向前急眼了，他抓住趙海的手，道：“二哥，你不信我這是金鐘罩的護體真氣啊？那你摸摸，和你的一不一樣！”

孫小胖在一邊道：“是不是護體真氣，打一拳不就知道了嗎？海哥練成了金鐘罩，刀槍不入，老四你這個要真的是護體真氣，那我用刀子捅你一下，肯定捅不破你的面板！”

“三哥，話不能這麼說啊！我這真氣，不是剛練出來嗎？哪能和二哥那爐火純青的護體真氣相比啊？我在家裡試了，拿拳頭打，真的打不痛！”趙向前爭辯著說。

三人正在談論著，張康進了宿舍。

一個暑假過去，張康的臉和兩隻胳膊，都變成了黑炭。他說，為了寫好一篇知青小說，他趁著暑假的機會，去他十幾年前下鄉的小山村重新體驗了三十天的生活。

張康在宿舍門外就聽到趙向前和孫小胖、趙海三人吵吵鬧鬧的聲音，他問是怎麼回事。

趙向前又挺胸凸肚，把他的那個寶貝肉蛋炫耀給張康看，道：“老大，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