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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歸來吧!不要再讓這些為家為國的男兒被如此不公地犧牲!不要再讓我們的兄弟如此窩囊地死去。
悲從中來,卻只能怨恨自己的無能,如今群龍無首,誰能有這個魄有這個能力站出來領著這批將士反抗而起?不是他不想,只是除了青籬將軍,誰能服眾?若不能全軍響應,反而會造成自己大軍自相殘殺。他們能做的,竟然只能等待,不斷失去一條又一條兄弟的性命………
“不許哭!勇的祭奠不需要眼淚!”商戎憤恨吼著,搖晃著那個大哭的小兵。
“將軍……你也哭了……”
商戎一愣,往臉上摸去,五指觸及之處,溼了一片。
西岸江中,威猛虎將,無聲落淚。
相對而言,大江東岸,則是一派威嚴壯闊的軍隊,營帳扎得整整齊齊,列隊莊嚴肅穆毫無凌亂,黑色繡了‘烈’字和火紅繡了‘凌’字的兩隊大旗在烈風之中飛舞搖曳,散發著逼人氣勢。
江堤之上,奚隨風滿頭白髮隨風飄揚,一身烈埳騎統一的黑色衣袍,英俊堅毅的面龐有著冷酷凝重之色,負手而立,遙遙遠望江中建起的浮橋,稜角分明的唇勾勒出一絲冷笑。
“白鍾言和青王真是無恥至極!”
“奚統領此言有理,竟然趁著我軍將帥不在此地,就設法偷襲,若不是收到奚統領的通知,只怕就是我凌軍探得情況也會措手不及造成死傷慘重!青國那幫兔崽子太可恨了!若是我家元帥在此地,哪裡會怕他們!”韓偌憤恨遙望,雙目通紅,好像恨不得扎過去將青國士兵撕成碎片。另一凌國將軍馬之韻在一旁助威吶喊,也大有上前廝殺之意。
“我說的並非是此次偷襲戰事,而是青王的用心。”奚隨風好笑地望這二人一眼,怪不得凌羽翔前來通知的信中囑咐若有戰事必要他多加關照,這兩個猛將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凌羽翔不放心他們也屬必然。
“俺們都是老粗,一向很笨,奚統領,你就別賣關子了。”馬之韻摸著後腦笑道,麵皮泛紅暈尷尬道:“王爺也叫咱兄弟若起戰事必聽從奚統領吩咐,俺知道自己腦子不好,這些鬥智鬥勇的,你就別叫俺自個兒想了。”
奚隨風淡然一笑:“馬將軍有所不知,青王和白鍾言此舉分明就是要那六十萬青軍耗殆盡,順便趁著我們兩家主帥王在折一折我們計程車兵,好叫我們一蹶不振。”
“消耗那六十萬軍隊?奚統領,你不是在說笑吧?六十萬人怎麼也不是個小數目。六十萬大軍青王怎麼說捨棄就捨棄?”那二人瞪著眼睛不敢相信。
“青籬所犯和我風帥的罪一樣,功高蓋主!想必此時青王沒有如願地除掉青籬將軍,所以便打定主意要除掉這批忠心於他的大軍,免他登高一呼造反起兵,這六十萬人到時候便是他的催命符,他怎麼會捨不得?”奚隨風冷笑一聲,彷彿又想起了當初紫金山那一幕,風行烈滿臉決絕悲痛的樣子,心頭一緊,冷酷的口吻略帶憤慨:“想那青王連自己的兒子都要懷疑,甚至忠心為國的將士也要拋棄犧牲,倒真夠心狠手辣。”
韓偌二人是粗人,是非對錯一根筋直到底,聽他這麼一說,想到要那麼平日裡出生入死的將士兄弟白白送死,當下也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像被拋棄的是他們。
“格老子,那個青王真是個烏龜王八蛋!”
“最好別叫他撞倒俺手裡,否則俺一寸一寸捏碎他的骨頭!”
搖頭輕嘆,奚隨風目力遠廣,自然看得見江中架橋處的一片淒涼,萬餘人的架橋戰線展開,今日江水愈發湍急,每一個浪頭都有士兵被淹沒沖走,那滔滔江水淹沒了頭頂,只有一隻手不甘心地伸出江面意欲掙扎呼救,順流直下,浮橋之上,這一幕比比皆是,真可謂慘不忍睹。
馬之韻兩同望過去,見慣了廝殺的他們也不由皺眉憤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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