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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家,韓婷跟著方繹從電梯出來,離家越近她就越緊張:「我家還是你家,要不你家?」
他家床頭櫃子裡有他準備好的套,她家沒有。
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可以做一些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了。
方繹開啟家門,等韓婷進來,反手把門一關,低頭吻住她。
外面下著雨,客廳有些昏暗,他沒開燈,她閉著眼睛被他壓在門板上,呼吸瞬間被奪走。
她推了下他一下:「你別急了,我還沒換鞋。」
他像是沒聽見她的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一邊吻她一邊抱著她往臥室的方向走,把她放在床上。
她身上領證時穿著的白襯衫被他扯掉了兩顆紐扣。
他對她的衣服粗暴,當他觸碰到她時又是溫柔的。
他也只是保持了不到半分鐘的溫柔,氣息亂了之後,他開始咬她,她的嘴唇被他咬出了血。
韓婷嘗到一絲血腥味,踢了下他的小腿:「輕點,疼。」
她以為他不會回答他,他在這種事情上一向喜歡悶聲苦幹,不愛說話。他回答了她,聲音低啞:「你讓我等得太久了。」
才能夠她當年離開到現在剛好八年零四個半月。
他的吻熱烈灼人,她被他的氣息淹沒,只想與他沉淪。
之前好幾次差點擦槍走火,她纏著他他都能控制住自己,她以為是自己魅力不行,或者他的某些方面不大行。
她還想過把他家的水閘給關上,讓他心裡不要光想著洗澡。
他看著她雪白纖細的脖頸,透過面板能看見青色的血管,這兒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咬一口就能把人咬死。
他用嘴唇在她的頸部動脈上輕輕磨蹭著,他想吃了她。
韓婷仰著頭,低低出聲:「你是畜生嗎,這麼喜歡咬人。」
他還是沒說話,她被他吻得幾乎窒息,腦子裡一片空白,耳邊是彼此的呼吸和衣服布料的摩擦聲。
她終於還是保持了一絲理智,推了下他,偏過頭去喘了口氣:「還有件事我得對你坦白。」
方繹低頭看著韓婷,眼裡帶著洶湧春色,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聲音低啞:「說。」
韓婷從方繹的胳膊底下鑽出來:「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她的手腕被他拉住,他攥得很緊,像是一鬆手她就飛跑了一樣:「去哪?」
韓婷想到自己離開的那八年他守在原地等她的樣子,踮起腳尖,溫柔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你數到十,十秒鐘之後我就回來了。」
韓婷光著腳去了廚房,非常機智地把方繹家的水閘給關了,徹底切斷了他的洗澡之路。
這樣他受不了了也不能洗澡,洗澡幫不了他,她能。
七秒鐘之後韓婷就回來了。
她坐在床邊,把自己的左手遞給方繹,指了指虎口的地方:「八年前那次喝酒,我帶你去我家,床單上的血是我手上的,不是那個血,也不是大姨媽。」
她一口氣說完,低著頭不敢看他。
話說到這兒他應該就懂了,她在錄音裡說要拉著他一塊下地獄,當年的她可憐、卑微、不成熟,不知道怎樣去愛一個人。
她對他坦白了一切:「我本來是想趁你喝了點酒,意志力薄弱的時候睡了你,最好能懷上你的孩子,這樣就算方青雲反對,就算我們兩家有仇你也不能離開我,你得對我負責。」
「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許久沒聽見他說話的聲音,她有點慌了了,手指摳著床單布料,聲音越來越低,帶著一絲無力的威脅:「你後悔也沒用,我們已經領證了。」
她鼓起勇氣,仰頭看著他:「我剛才已經把水閘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