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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許煙雨……」計銘如費了好大的勁兒總算說出了那個名字,「許煙雨她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女配算是頭一次出場吧,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一般在我的文裡,女配好像都不是啥好東西,沒辦法,攪屎棍總得有人做啊。
☆、偶遇
「我該怎麼辦,阿姨?」儘管難堪,計銘如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這個世界上,周雅言比霍子彥更令她信任。前者始終不移和她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後者嘛……
她都不知道霍子彥心裡到底有她幾分分量。
周雅言面不改色欣賞著自己的指甲,淡淡道:「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會解決。」
「可是,她突然回來,我怕她別有目的。萬一她想和子彥……」
「你不用擔心,交給我就好。」周雅言終於露出一絲笑意,「她是我養了十幾年的小姑娘,我比你更瞭解她。」
聽了這話,計銘如終於安心地掛了電話。周雅言這麼說肯定有她的把握,一個在丈夫死後能撐起整個弘逸甚至將它迅速擴張的女人,絕非等閒之輩。
一想到這個女人會是自己未來的婆婆,計銘如又忍不住心驚肉跳。她嫁進霍家最大的難題或許不是如何和霍子彥培養感情,而是如何在這個婆婆面前俯首稱臣,保自己一世地位。
有時候她會想,這樣值得嗎?可一想到霍子彥清雋的臉,她又覺得一切都值得。
從五歲那年見他的第一面起,計銘如的心裡就只住著這麼個男人。無論花多少年花多少精力,她都一定要成為這個男人的枕邊人。哪怕他的心並不屬於自己。
許煙雨,這個女人必須除掉。
遠在城市另一角的老式洋房裡,許煙雨正在熬夜趕稿,沒來由地後背一陣發涼,她起身給自己添個件外套,重新坐到了桌子前。
小哲已經睡了,看著指向十二點的時鐘,許煙雨打了個呵欠。為了明天能早點下班去接孩子,她今晚必須把稿子趕出來。
設計部的工作並不輕鬆,好在時間還算靈活。搞藝術的嘛跟一般朝九晚五的不大一樣,有時候半夜靈感湧現,可以直接畫到天亮。也有可能一整天坐辦公室裡一筆都畫不出來,咖啡卻喝到飽。
所以設計部的工作時間比其他部門靈活一些,只要按時完成工作,上班遲到早退並不會有人多說什麼。
可她是菜鳥,就要夾起尾巴做人。明天她和小哲有個「約會」,她答應了要去幼兒園接他,順便帶他去買糖果。
想到這裡她加快了畫畫的速度,鉛筆在白紙上飛快地塗抹起來。
第二天下午四點左右,她提前把畫好的稿子交到鍾潛手裡。對方拿著看了半天,挑不出什麼毛病,想到前幾天的一個傳聞,痛快地放人走了。
許煙雨一離開辦公室,其他人就議論開了:「聽說了嗎?前兩天許煙雨在莫立仁面前長臉了。」
「聽說了,大模特頭一回沒翻臉,居然還對她挺客氣。」
「豈止是客氣,根本就是禮遇。你沒聽說嗎,還給她遞手帕。莫男神的手帕啊,親自拿出來塞她手裡,想想都心塞。」
「真不知道哪來的魅力,走了狗屎運了吧。」
「長得漂亮吧。」
「有很漂亮嗎?」
女人對同類的容貌總是有不同見解的,許煙雨這樣的姿色,如果在卸了妝的前提下,拿個第一名是沒有問題的。可很多人並不同意這個觀點,紛紛對之吐槽。
「好看什麼,排骨精一個。」
「她有胸嗎,瘦成那樣。」
「一張臉上也就眼睛能看,就是太大很不協調。那嘴唇也太薄了,聽說這種唇形剋夫啊。」
越說越離譜,最後還是鍾潛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