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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不對?」
「嗯哼,還差一種。」 祝挽星狀似無意的撥了下領口,「我的資訊素是混合型,只不過威士忌的味道太重了,把另一種壓過去了。」
細長的脖頸從敞開一些的襯衫裡露出來,能看到鎖骨上那顆玫紅色的小痣,陸廷鶴只看了一眼就快速移開了視線,抬眼和祝挽星對上,後者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像是教導主任抓包違紀學生。
「怎麼樣啊陸少爺,猜的出來嗎?」
他滿臉擔心的瞥了一眼酒杯,「猜不出來可是要喝酒的哦。」
陸廷鶴揚了下手,乾脆道:「我認罰。」
「哎,別!」 祝挽星抓住他的手腕,「不用當真啊,我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
他說話的聲音很軟,尾音揚起來一點,像是貓爪子撓在身上,「今天晚上就一直看你被人灌酒,他們也有夠無聊的!不就是欺負你是新來的嗎。」
「不過你也別擔心。」
祝挽星就著他的手一點點喝了那杯酒,「哥哥喝不完的,都可以給我。」
陸廷鶴全程都是怔愣的,被他握著的手腕慢慢升溫發燙,祝挽星喝完就轉身要走,一會兒都不多留,好像只是貪圖他這杯酒。
「等一下。」 陸廷鶴在身後叫住他,「你還沒告訴我另一種味道是什麼。」
祝挽星沉吟著皺了皺眉:「不能告訴你啊,你都沒猜出來。」
「下次吧。」 他抬手朝陸廷鶴揚了揚酒杯:「下次你自己來嘗。」
一場酒會結束,所有人都知道陸廷鶴和祝挽星有了交際,有好事兒的湊到祝挽星身邊調侃:「還真看上那塊木頭了?」
祝挽星勾了勾那人的下巴:「瞧他那副樣子,多好玩。」
他看上了陸廷鶴的臉還有高嶺之花的架子,總覺得征服這樣一個和尚似的人才最有成就感,沒幾天就把陸廷鶴拐上了床。
完事之後爽是爽著了,但祝挽星總覺得差點意思,不說是高嶺之花嗎?怎麼這麼容易就上了他的床?
祝挽星雖然算是閱人無數,但他也知道oga的身體結構處處受限,一旦被終身標記就再無選擇,加之他的家世背景實在誘人,從來不乏心懷不軌的alpha想借他上位。
祝挽星當然不願意年紀輕輕就這樣掉死在一人身上,所以他從來不和人上床,只貪念一時情趣但絕不深入,以免被哪個不長眼的給強行標記了。
這次或許是陸廷鶴太過溫柔,那麼古板老套的一個人,嘴裡沒一句撩人的話,全程都在皺著眉頭問他疼不疼,眼睛都急紅了也沒衝動亂來,更是連腔口的邊都沒碰到。
祝挽星被這份體貼和尊重攪的暈頭轉向,稀里糊塗就和他上了本壘,從此以後兩人的關係也就模糊不清起來。
說是朋友那是扯蛋,說是愛人,那祝挽星恐怕還有一個小區的備胎,滿打滿算頂多稱的上是床上密友,但外界可不這麼想,都在傳這位榮耀歸家的私生子栽在小狐狸身上了。
其實陸廷鶴並不是對祝挽星的名聲絲毫不知,真說不介意那是假的,但祝挽星和他曖昧之後多有收斂,陸廷鶴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說到底陸廷鶴為什麼會看上這麼個不省心的貨,還是因為祝挽星的父親為了給他博好名聲,在他還小的時候就以他的名義成立了一筆公益基金,幫助家庭困難的孩子上學。
陸廷鶴就是被資助的學生之一,當時父親帶著祝挽星來貧困鄉拍照,祝挽星貪玩溜走了,在鄉裡迷了路,被還是孩子的陸廷鶴撿到。
當時祝挽星還天真可愛,毫不介意的和一身破舊的陸廷鶴玩了半天泥巴,他像是抹蛋糕一樣把泥巴抹了陸廷鶴滿臉,本以為對面的小男孩兒會抹回來,可陸廷鶴只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