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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這怎麼可能！」

嘈雜中餘恆感覺很多人的目光不斷地向他掃來，他也就大大方方地接住這些目光。

坐在前座的蘇柏原先是一直不看成績單的，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主動走到了前排破天荒地看了一眼成績單。

少年的瞳孔一瞬間放大，他愣了一會兒，面容由驚訝變成了欣喜，蘇柏快步走到餘恆面前，聲音帶著平時少見的興奮：「你這次考的很好。」

特別好，出乎意料的好！

「是吧。」餘恆抬眸點了點頭，都在他意料之中：「多少名？」

「十三名。」

「嘖嘖嘖，那江珅還是十五名？」

挑著眉，餘恆早就沒有了剛才的睡意。

「……應該……？」蘇柏不確定，他剛才沒有看江珅的成績。

說曹操，曹操就到。

餘恆看著正朝他走來的人，江坤的臉色很不好看，眉頭都皺出了褶皺來。

「江珅這次好像沒進前十五名。」

「真假的？他以前可從來沒出過前十五。」

「不知道，而且更玄幻的是，餘恆竟然是十三名！他不是學習不好嗎！」

「臥槽，考得比我都好！」

江珅黑著臉聽到周圍同學的討論，臉上最後的面子也掛不住了。

他大聲地朝著餘恆喊道：「你是不是作弊了！」

想要找回最後的面子。

然而餘恆好像料到江珅會這樣說一樣，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趣道：「那請問你，我是怎麼作弊的？」

「我坐在第一排，老師眼皮子底下考的，即使退一萬步來說，我就算要作弊，又是誰借我抄的？蘇柏嗎？」

考試的時候，蘇柏是離餘恆最近的人，他們是前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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