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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幻夢,但他目前仍願意陪她一起假想。對他而言,遇到一個有趣的美麗女子,難免產生親自設局及演繹的興趣,只要他不陷入感情的泥淖就行。
若事成後殺了她滅口,還真有些令人不捨……要是實在兩難的話,還有最後一個辦法。
“總之,將來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定會十分精彩。”想到此,他不禁喃喃細語,將鬱霓影的柔荑握得更緊了——畢竟現在的她對他而言,是一縷綿延不絕的馨香,也是一份可以觸及的溫暖。
當鬱霓影在瀰漫的烤香味裡醒來後,發現熹微晨光裡,柳師兄正刮下腐木上生的蘑菇和蕨類植物,坐在火堆前將它們用劍串起來燒烤。鬱霓影愣了愣,起身走近柳忞,他抬眼望了一下她,忽然笑了起來。她不解道:“有什麼好笑的?”
柳忞調侃道:“頭一回見你頂著亂蓬蓬的頭髮,很是有趣。”
原來鬱霓影自發簪墜落後長髮散開,因在陰冷巖穴間苦於尋路,忘了將亂髮紮起。她含笑用匕首截下一段衣襬,然後用布條準備扎一個簡單的馬尾。
“把頭髮盤上。”望著柳忞遞來的一根木簪,鬱霓影驚喜道:“你何時刻的?”
柳忞道:“在你睡著以後,打發時間做的。”
“謝謝啦。”她唇角一揚,把長髮紮好,用木簪在腦後熟練地別了個圓髻。
他們找到一處積水的小石潭,鬱霓影簡單漱洗後,用鐵葫蘆汲了一壺水,預備架在火上燒。
取水時,柳忞忽然道:“咦,包袱底的銀絲手套內居然有一串鑰匙。”
鬱霓影接過一看,忙道:“糟糕,是玉匣鑰匙!聽說若強行扭斷玉匣赤金鎖,會極易破壞冰絲牽著的蠟丸表層,導致靈藥失去效用。”柳忞道:“沒有其他辦法開啟麼?”
鬱霓影道:“秦夫人說必須以快劍輕輕劃開赤金鎖,不過綺羅宮有種輕快的蟬翼刀,應該能夠削開難開的硬鎖。”
柳忞安慰道:“令師說不定也會想到的。”鬱霓影點頭道:“但願如此。靈藥送至綺羅宮,也算是我報答了師父多年養育教導之恩。”柳忞聽出她話裡似有愧意,勸道:“你已經做了你應該做的事,別想太多了。”
因為峽谷逼仄幽長,很少能見到獵物,為此他們用彈石獵了在崖壁間飛翔的雉雞。鬱霓影模仿叫花雞的做法,將雉雞開膛破肚後裹著樹葉和泥巴團埋在地下,在地面上起一堆火。等時候差不多時,將烤硬的泥封連著羽毛一齊剝掉,頓時肉香四溢。
夜晚再次降臨。兩人席地相對而坐,掌心相抵,將內力執行幾個周天,熱力在兩人身上迴圈,幫助彼此療傷禦寒。不過柳忞和鬱霓影裸露在外的傷口處因為之前沾了毒霧,開始有些潰爛,而傷藥不足,只能簡單包紮。
柳忞感到忽冷忽熱。鬱霓影發覺他身上若有一股霸道的內息,但似乎被一股純陽之氣壓制,卻不時想竄出禁錮,很是擔心。
柳忞反而安慰她道:“據說南越王玉琮生前有部聖心秘笈的殘餘心法,可以調節平衡內力,還有避毒解毒的方子。可惜此劍譜已失傳。”
鬱霓影轉了轉黑亮的眼珠:“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是療傷聖地。”柳忞奇道:“在哪裡?”
鬱霓影說:“南郡王玉氏的鳳羽金池裡。”柳忞搖頭苦笑:“可是我們如何進入鳳羽金池?”
鬱霓影咬了咬薄唇:“方法也不是沒有,可是咱們必須離開峽谷才行。”
他們花費兩三日時間,終於發現了峽谷的出口。
崖底重生後,二人走了一陣子,在一處山石上歇息。鬱霓影道:“我想寫封信寄給綺羅宮分部,讓同門將信轉交給師父。然後去一趟浙東寧海縣,祭拜一下故居。”
柳忞道:“你真的決定不再回綺羅宮?”她喟然一嘆:“這張藏寶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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