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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遠的路口,回身朝溫風瑜似笑非笑道:“我過來咯,阿冒你怎麼辦呢?!”
溫風瑜自然不知道她的心理,見對方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忍不住冒火:“過河拆橋!本少爺偏不叫,你以為我不會運功讓穴道自解?”
阿樂搖搖頭:“別說大話,你若一心等穴道自解,就在那裡佇立一兩個時辰吧。”
她從靴筒裡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指向繩索道:“如果你不肯說那句話,我就將這繩索從中劈斷。吶,我從十數到一,十!”
溫風瑜咬牙切齒,索性別過臉閉上眼,偏偏不開口。
“九!八!七……四!”她一連數到四,於是拖長聲音道,“三分半——三——二分半——”溫風瑜的睫毛微顫,仍是不吭一聲。
阿樂見少年不服軟,漸失了調侃的興致,心道:“看不出這小子還挺犟的。”
旋即,溫風瑜耳畔聽聞兩道風聲逼近自己,忙睜開雙眼,但見兩枚銅錢先後擊打在自己前胸的紫宮穴與中府穴上,他打了一個激靈,發現自己手臂可動,心中一喜。
阿樂朝他扮了個鬼臉:“本姑娘有俠義之心,可不是過河拆橋的小人。”
溫風瑜越過斷道口,冷著臉扯下她肩上的包裹,重新背在自己肩上。阿樂割斷一截衣帶重新接上繩索,彎腰將銀釵取下鐵環,起身遞給溫風瑜道:“這條繩索還是先留著,如果前面是死路,我們還可以返回。日後我會請七珍……家裡的銀匠師父修復這把銀釵的,別生氣了啊。”
“七珍”是誰,溫風瑜壓根沒興趣也沒心情知道。他接過銀釵方吐了口氣,朝她彎腰作揖,沒好氣道:“阿樂姑娘,捉弄人也要分場合。咱們探路時間寶貴,求求你別再節外生枝了。”阿樂轉了轉烏亮的眼珠,道:“好吧,我答應你不再惡作劇,但不許你再說我胡鬧幼稚之類的話。”他只得應允了她。
兩人繼續前進,不過這次溫風瑜堅持要走在阿樂的身後,並與她保持距離五尺開外。
☆、神驚魄悸蟒出沒(上)
(十二)神驚魄悸蟒出沒
卻說嶺南四鬼剛入裡室,繞過銅門旁一個碩大的圓形花崗石球,便望見石廳內映出的淡黃光芒。他們止步環視,無嗔鬼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痴雅鬼用力嗅了幾下,嘀咕:“似乎是龍涎香,可又夾雜了沉香、甲香的味兒。”
但見石廳寬敞空曠,除了四角支撐的圓柱外,約有六七丈見方的中央天頂上懸掛著五盞水桶大小的盛油吊燈,如五顆燃燒的亮星,均勻圍成一圈,發出柔和的光暈。吊燈正下方,有一座精緻的青綠色寶塔,約有四五尺高。
念財鬼走過去,環繞寶塔一週,端詳後道:“經過百年,這些燈油依舊能熊熊燃燒,應是上等的人魚膏,那燈芯也應由石棉所制。莫非這香味是摻雜在燈油裡飄出的?還有這座六角小塔,它是七重鑲金岫玉塔,頂部有鑲金裝飾,每層塔沿繫有六個銅鈴,價值不菲。傳說前朝貴族喜在墓葬中擺放此類塔,用來鎮壓地下水怪。”
他們環視四周,四壁用彩泥畫出山川林木和亭臺樓閣,像是墓主人生前享有和遊玩過的地方。無嗔鬼有些失望道:“這間屋子除了鎮怪玉塔外,什麼像樣的東西都沒有,吊燈與壁畫總不能卸了帶走不是?而且連扇門洞也看不見。”貪婪鬼摸著唇上八字須,嘆道:“這屋子挺寬敞,地上板磚亦寬大齊整,要是在此處召五六十人個美女表演天魔舞,也是綽綽有餘。”眾人呵呵大笑。
由於從堅實的四壁無法找到門徑,念財鬼對貪婪鬼道:“有勞大哥,與我合力將這塔搬開。三弟四弟,麻煩接下火把。”無嗔鬼放下手中罩黑布的鳥籠,與痴雅鬼接過兩義兄的火把站立一旁,見他二人半蹲在鑲金玉塔前,張臂運力抬起玉塔挪到一旁,這時才發現玉塔下是塊直徑兩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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