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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兩個。”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可是犯了殺人罪?最高可處死刑的!”她不放棄的說。
“你放開我!他真的會殺人的!”思平開口大叫,他那和盼安神似的眼睛露出了驚慌。
“我不會放手的!”羽律搖搖頭。這兒這麼高,他掉下去還有命嗎?
她向下看了一眼,一陣昏眩向她襲來,要不是手中的重量提醒她,還有一個人的生命全靠她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昏過去。
“那你們就一起去死吧!”
羽律閉上眼睛,人家不是說死前腦中會閃過自己這一生的片段嗎?為什麼她想到的卻是衛焰的怒吼聲?
“該死的是你!”
衛焰的一聲怒吼讓羽律條地張開眼,這是她第一次這麼高興聽到他的怒吼聲,那聲音聽起來好象天籟。
因為她的姿勢讓她看不到身後發生的事,但是,由那刀子落地的聲音和拳頭重重落在肉體上的聲響,她不用看也明白,在她身後正有一場惡鬥,而她只能在心中暗暗的祈禱衛焰會是勝利者。
終於,打鬥聲停了下來,在羽律還沒有任何想法的時候,她手中的重量一下子消失,她一抬頭就迎上衛焰一雙氣急敗壞的雙眼。
“女人,你該改名叫麻煩!”
他的口氣是這麼的不客氣,可是羽律一點也不介意,她什麼也不想的就緊緊的抱住他,那力道讓衛焰整個人幾乎跌坐在地上。
“謝謝天!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過來!那個人是真的想殺人,你捉到他了嗎?”
“他跑了!”衛焰的怒氣仍未消。
“對不起,你一定很生氣,要不是為了我和思平,你一定可以抓到那個人的。”羽律明白像他這樣嫉惡如仇的人,一定忍受不了壞人就這樣從他的眼前逃掉。
“你……”衛焰欲言又止。
他怪怪的語氣讓羽律不解的抬頭看向他,他臉上的表情很奇怪,這時,她才發現她幾乎是用一種很曖昧的姿勢壓在他的身上。
“對不起!”羽律連忙從他的身上彈跳了起來,“思平和盼安妮?”她不好意思的將視線由他的身上轉而環顧四周一眼。
“看來他們也走了。”衛焰皺起眉頭,雖然他並不是一個求回報的人,但那兩個小孩竟然沒有為他們惹出的麻煩做交代就溜走,著實教他不高興。
“可是,思平被那個男人打成那樣,他一定受了傷,不去看醫生怎麼行?
我們得去找他們。“
突然衛焰皺起眉,伸手向後一摸,“那該死的小鬼,竟然偷了我的錢包,這就是他給我的謝禮!等我找到他,非剝了他一層皮不可。”
“衛焰!”羽律一聲驚呼。
“怎麼?我才出院就讓我跑個半死又槓上個練家子,現在連我的皮包都讓一個不知感恩的兔崽子給扒了,我連抱怨一下都不可以嗎?”衛焰沒好氣的說。
“不是!”羽律搖搖頭,“你的手臂流血了!”
衛焰看向自己血跡斑斑的衣袖,這是剛剛看到歹徒要傷害羽律時,一時情急,他用手去擋的結果。
由這片鮮血淋漓的樣子看起來,這個傷口可能比他想的還嚴重些。他看著臉色蒼白得有些嚇人的羽律。
“我先警告你,我才剛從醫院出來,你可別想再把我送回去!”
方徵律在房中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大門的開關聲,她不解的下了樓。
“四姐!太好了!你在家。”
“羽兒?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方徵律仔細的把羽律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最後才定在羽律那發自的臉色和盈著淚水的大眼。
她輕柔的擁住了羽律,然後惡狠狠的瞪向那跟在羽律身後進來的衛焰。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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