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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麼辦法。我敢不聽嗎?”
“誰說的也不行,規定就是規定。”
小護士撇撇嘴,沒說話,一臉的不服氣。
“你去請他們出去,為了病人著想,相信他們能理解。”
“我早和護士長說過了,護士長都不敢去,我才不去呢!”
“這是你的職責!”
小護士忽地站起來大聲嚷道:“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厲害,你不怕。真有本事你衝護士長說去,就知道難為我們這樣的小護士。別說護士長了,就是院長也得讓人家進,人家是什麼身份,是市長,是市長夫人,誰敢說個不字?你敢?有本事你去轟人家走啊!”
“轟就轟!怕什麼怕!”薛飛火氣上來了,轉身就走。
小護士見薛飛真的去了,心裡慌亂起來,忙站起來,緊跑幾步拉住薛飛小聲求道:“薛大夫,別,別,是我不對,我不該激火,你要是真的去轟人家走了,到最後落不是還是我的不是。求你了,我還在試用期呢,出了這事,讓別人知道了,追究下來還是我的毛病。求你了。”小護士說著說著話,急的眼淚都要流下來。
薛飛猶豫了,別真的因為這個讓人家丟了飯碗。現在找一份在江北市人民醫院工作的飯碗有多大難度,薛飛很明白,自己不也為了這個努力呢嗎。
這時102的房門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出來,見他們兩人拉拉扯扯的罵道:“這是他媽的什麼地方,想**滾到外面去。”
小護士嚇了一跳,忙鬆開手,怯生生躲到一邊。
薛飛本來就有火,聽有人吐髒字,眼神立刻冷冷掃了過去。
“看什麼看,讓你滾聽見沒有?”年輕人掃了一薛飛胸前的工作牌,實習醫生幾個字讓他心裡更有底氣了。老爺子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星期院了,他從沒見過薛飛,要是別的他認識的大夫他還客氣點,畢竟老爺子在人家手裡呢,可對一個實習醫生,沒有這個必要。再說了,能在icu重症監護病房工作的醫生都是醫院裡能排上號的醫生,他一個實習醫生肯定是溜進來的,一定是和這個小護士戀情火熱趁沒人**的。
想到這,年輕人看了一眼小護士,嗯,別說這小姑娘穿著護士服還真的有些姿色,有點制服誘惑的味道。他瞥了薛飛一眼,哼,你小子豔福不淺啊!他奶奶的,想著想著火氣更大了,以前怎麼沒注意到,在這裡沒事的時候嚐嚐鮮也好!
按照他的想法,薛飛一定會乖乖地灰溜溜的滾走,那麼接下來他倒可以乘機和小護士聊聊天,看小護士對自己的懼怕感,應該會手到擒來。
想到這,他已燥熱。
他從沒想到自己會想錯。
但,他這次真的錯了。
薛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後,本想就這麼算了,首先自己和小護士在這裡拉拉扯扯的讓人看見了產生誤會也有情可原。再說無論他是什麼樣的身份,在這裡首先是一個病人家屬,家裡面有病號,對誰來說心情也不會太好,這點他可以理解。但,一個讀魂術之後,薛飛怒火已不可遏。
在年輕人的腦中反映出的是一副副不堪的畫面,小護士楚楚可憐,梨花帶雨,婉轉哀啼,護士服更是被撕成一條條,欲蓋不蓋,都是被蹂躪被虐待的影象。看著年輕人面容上浮現的臆笑,薛飛再忍不住,一把捏住了年輕人的脖子,如拎小雞一般拖著他一路走去,開啟房門,一腳將年輕人踹了出去。
“我想,該滾的應該是你!”
薛飛站在門口,冷冷道。
第二十八章 處方箋的難題
第二十八章處方箋的難題
年輕人顯然是嚇傻了,他從來沒想到在江北市這個地面上還有人敢這樣對他,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他又羞又急又愧,尤其是在這個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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