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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色平平,連取悅男人都不會。」在我要掀翻桌子將這個色胚道士扔出去時,他的手一鬆攏回了道袍中,三分鄙視七分戲謔地看著我:「我看你在這也混不了多久,不如隨我走如何?你我互惠互利,不出十年定能助你修成鬼仙之身。」
說到後面半句他斜長的眼睛別有深意地掃過我的臉,指尖在薄唇邊磨了磨,忽然正色道:「你這槐蜜的口脂不純,下次我替你做一盒。」
我:「……」
這一副久經歡場、精於調戲的老練模樣出現在他這個道士身上怎麼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呢?這麼蛾子其實是個披錯皮的□鬼胎吧?
我猶記太師公臨投入輪迴前對於我修行的叮囑,要不是如此,現在金三娘也不會就這麼大喇喇地放了一個男人進了我房。但依著我的想法,即便是雙修也要挑個上自己眼的物件來。
而這個道士,明顯是朝著我上眼標準的相反方向全方位發展的……
正在盤算著是將他立馬趕出去還是揍過後再丟出去的我,不意間突然發現了一樁極可怕的事情。
陽世的人有三魂七魄,其中有一魂一魄化為自己的影子。人死成鬼,一魂一魄與剩下的魂魄凝聚在一起,故而鬼是沒有影子的。可在吊起的繡燈下,正松懶著神情四下打量的臭道士腳下,那一片活動的陰影清晰可見。
「你不是鬼!」我震驚地站起了身,嗓音都拉得有些怪異。在地府待了六百年,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了活生生的人。這要是圍個柵欄圈起來,每日該能賺不少的觀賞性費用吧。
措手不及間,他箍著我的腰將我狠狠摜倒在桌面上,挺直的鼻樑幾乎抵到了我臉上,沖我一笑:「不是又怎樣?蘇姑娘捨得將我交出去嗎?」
……
見我默不作聲,腹下抵著的堅硬棍狀物又朝前送了幾寸,火燒一樣的刺痛差點戳穿了我那一圈肥肉的老蠻腰。
我淚眼婆娑地蜷著身子攀在他肩頭:「不捨得。」
他輕柔地揩去我眼角淚花,柔情蜜意道:「無鋒是柄絕世好劍,鞘未開劍氣即出。你可別亂動免得我一個不小心就失了手、拔了劍。」配合著他的話,輕輕「噌」地一聲,半截裙片落了下來,露出的一截利刃在我腰間若即若離,再推進一寸我就要被當場腰斬。
使勁掙扎的身子識時務地僵止住了……
不,你才應該是真正的絕世好劍——絕世好賤吶。
他捋開我額前的劉海,對上我血紅的眼珠子,曖昧地呵了口氣:「好了,現在我們來辦正事吧。」
我:「……」
聽陰間的老輩鬼說,道家修行亦有正邪之分。正者靜心研法、打坐煉丹;旁門左道的則專門捕捉有了一定修為的妖鬼精怪,吸陰補陽。走後一條路子的大多是鋌而走險者,若在天命之內修成大道自是無虞,如若相反,下場往往都是慘死在天雷報應之下。
這個道士顯然是後者,簡單地說,就是他想採補了我。於他來說,我就是個供他反覆迴圈利用的藥鼎。藥鼎……想到這,這段時日裡惡補的春宮圖終於起了作用,我的腦子裡立馬勾勒出了一幅畫面:一個全/裸的道士在一個四耳朵邊的銅鼎上氣喘吁吁地起起伏伏、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我寧死也不會受你這敗類的侮辱的!」最主要的還是反覆的侮辱……
我冷冷一笑:「你殺了我吧。」
他笑了起來:「你以為死了就沒什麼了嗎?我會留著你的一絲殘魂找到你的骸骨,做成一具與你面孔一樣的肉身,再把你的殘魂放進去。」他捏了捏我的下巴左右轉了轉:「你說是做成豬身人面好呢?還是牛身人面好呢?其實什麼樣也無所謂了」他懶洋洋道:「反正到時候和你翻雲覆雨雙修的又不是我,豬馬牛羊不會嫌棄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