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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正收拾著破爛的客店,不時的喝一大碗水,聶鈴鐺則無聊的坐在後院玩投壺。
“我回來了!有吃的了!”宋開大叫。
“啊啊啊啊啊,”聶鈴鐺聽到有吃的,猛地轉身,喉間發出奇怪的聲音,衝了過來。
飯桌上,聽說宋開是從人家客店裡打包回來的食物,聶鈴鐺一邊鄙視宋開,一邊吃的津津有味。
宋開鬱悶,這就是個白眼狼啊,不過,這白眼狼換回女裝應該挺漂亮的,嗯,等客店開張,做個女服務員,肯定能吸引很多雄性客人,哈,定然是不會錯的……
阿福一邊吃,一邊掉淚,“都怪老奴啊,現在讓小主丟了讀書人的身份,做這等低賤之事,都怪老奴沒本事……哦,這魚還蠻新鮮的……”
回春堂裡,薛為海與孫堂坐在病床旁,病床上,中年人體溫慢慢降了下來,雖然才只吃了一次藥,效果卻已顯現出來。
“孫老,周郎情形如何?”薛為海問道,聲音略有些緊張,他大風大浪見的多了,本該看淡生死,但是周策是他最為信任的心腹,也是他棋局裡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如果周策死了,一切計劃都將付之東流。
孫堂雙手捧著藥方,嘆口氣,“薛公,我……我實難相信,這藥方竟然……竟然有如此效果,或許,這藥方是當年華佗祖師爺創制的,也未可知,神,神啊,周都尉的命,已經保住了,至於多少天可以復原,還要看周都尉自己了。”
聽到這句話,薛為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哈哈哈大笑三聲,“天佑我大唐啊,天佑周郎。”
孫堂可知道,並非是什麼“天佑”,而是宋開送過來的這兩張藥方救了周策性命,只是,這藥方之理法,委實有些聞所未聞,想到這,孫堂開口道:“薛公,你可知那宋郎底細?聽其談吐,似乎……似乎不是個正經讀書人啊。”
薛為海搖頭笑了起來,“昨日在河邊垂釣,這小傢伙不顧了自己性命,也不顧人家女子清白,直接跳到河裡救人,哈哈,想起這一幕,倒也覺得有趣,他是不是讀書人倒不重要,心性不壞就好了,這藥方,可真是千金難易啊。”
孫堂點點頭,鄭重的將藥方收進了懷中,“其實我只是很疑惑,今天在飯桌上,聽那宋郎談論醫方,總覺得……總覺他很是高明,許多醫理,初聽起來或許覺得亂七八糟,但是現在細細想來,倒也自有番道理。”
兩個老人正說著話,孫喜梅掀開布簾子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壺蒸餾過的酒水,她“砰”的把酒放在桌上,道:“爺爺,您肯定是想岔了,剛才我探聽過了,那宋開,就是個書呆子,他爺爺倒是挺有名,宋懷遠公,不過到了他父親和他,家道敗落,現在聽聞一日三餐也不濟了,這種人,又哪裡會是高明的大夫了。”
薛為海和孫堂聽了都是一愣,隨後相視而笑,孫堂道:“明日你帶上十兩黃金,去給了那宋開。”
“爺爺!”孫喜梅嚇了一跳,“一張藥方,哪裡能賣這麼多錢!”
十兩黃金,那可就是五十兩白銀,也就是五十貫錢,足夠普通人家衣食無憂生活三年了,普通藥方,賣上兩貫錢,已經是天價了。
孫堂皺了下眉頭,擺擺手,道:“讓你去你就去吧,救命之恩啊……”
孫喜梅嘀嘀咕咕的離開。
薛為海拱拱手,“明日我便差人把錢送與你。”
孫堂搖了搖頭,“薛公,不必,並非單為周都尉的救命之恩,這藥方,其實也值這麼多,這外科藥方,若是放在戰場上,那可能救萬千人性命啊。”
薛為海張張嘴,最後只是鄭重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紅塵客店內,宋開指揮著阿福和聶鈴鐺打掃庭院,收拾桌椅,準備開業。
“鈴鐺,你去,提桶水把櫃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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