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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一指連忙掩飾住自己的失態,平靜地看著西門吹雪,說道:“我會盡快讓教主醒來的。”
說完又氣勢洶洶地跑出去了。
見他又走開了,西門吹雪又再次坐回東方不敗的床邊,又再此為他把了下脈,亦如之前一般,無任何異樣。西門吹雪抿了抿唇角,深沉的雙眸門上了些許難言的色彩。思索間,平一指又再次踏進屋內,西門吹雪問道:“他中的為何毒?”
平一指嘀咕了一聲,很不情願地說道:“水藍。”見西門吹雪依舊看向他,只得又接著道:“一種只在書上記載過的毒。其他我也不知道了。”說完徑直走到擺放著藥物的擱架面前,伸手拿起一個長方盒子便離開了,其實他一開始便是來取這聖藥的,只是意識被屋內的情況驚得有點晃神,就忘了,回去繼續配藥的時候才想起來。
並沒有花很長的時間,平一指就端著碗黑乎乎的藥再次回到那間屋內。
然而不待他想出將那碗藥如何灌進教主口中,西門吹雪就在有點心不在焉的情況下接下了他手中的碗。平一指靜靜地看著西門吹雪自然而然的口對著口給他們教主喂藥,更加堅定了快點把東方不敗治好的決心,至少要讓他儘快醒過來,畢竟身為東方不敗手下即便已經鎮定了,但還是有點無法接受自家教主被人佔著便宜。而且對於一個懷疑他平一指醫術的人他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感了。但礙於實力並且他兩人之間的事他也完全不瞭解,也不能妄下評論,也就只能呆在一邊看那冷冰冰的白衣人為所欲為了。
費了一些功夫將那一碗藥完全灌進東方不敗的肚中,西門吹雪將碗放於一旁的矮桌上,伸手輕輕地擦了擦東方不敗嘴角餘留的藥汁。平一指突然想到他是不是應該把要做成藥丸來比較好些,不過也只是想想,製藥丸可比直接熬成藥汁麻煩的多。
平一指走到床前,說了聲要為東方不敗把脈,西門吹雪並未言語就直接讓開了,雖說他也懂醫術,但對於東方不敗的狀況明顯是他了解的比較多,自然也就交由他査治了。
平一指手指搭在東方不敗的手腕上,微閉著眼睛,仔細地探查了一番,說道:“已經能探到真實的脈象了。”雖然這樣說著,臉色卻越來越凝重。一直靜靜立於旁邊的西門吹雪聞聲,說道:“如何?”
平一指將東方不敗的手腕放回被子裡邊,皺著佈滿紋路的老臉,惡狠狠地說道:“呸!這毒也貳陰險了。”轉頭瞥了眼一旁的西門吹雪,站了起來,說道:“我能保證幾天內讓教主醒來,要根治卻很難。我去配藥。”說完就離開了。
西門吹雪將東方不敗隱於被中的手腕拿出,為他把了下脈,臉色也凝重起來,此毒不僅僅很難根治,只怕是無法根治了。伸手撫上東方不敗白嫩的臉頰,西門吹雪突然想到水底的藍色小蛇,或許他應該再去湖底尋找一下那些似真亦幻的小蛇。
正如平一指所言,他並未花多少時間便讓東方不敗清醒過來,醒過來的東方不敗並無任何異樣,就仿若只是生了普通的發熱傷寒病症一般,除了身子有點痠軟以外,一卻如常,就連脈象也不見絲毫異樣。不過再有了起初的前車之鑑,同是醫術高絕的兩人自然不會被這假象給矇騙過去了。這毒症依舊是潛伏在東方不敗的體內,就如一隻沉睡的惡獸般,在某個時段內或者某個契機下終會再次甦醒過來,到那時這隻沉睡的惡獸才真正地揭開它惡獸的本質。當然,雖說要將那隻沉睡的惡獸徹底驅除很難,但它仍在沉睡不是麼,只要還在沉睡他們便會在這段不可預知的時間段內尋找到根除它的方法。
東方不敗醒來的時候是夜間,他的身子正整個地依偎在西門吹雪的懷中,並不是很溫熱的胸膛,卻是很容易讓他安心溫暖的胸膛,這並不是他該有的情緒,但此時此刻它就是如此自然而然地存在著。並不能說此時如婦人般的情緒會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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