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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答案,東方不敗心跳不由漏了幾拍,繼續問道:“為何?”
“一件東西落在哪了。”
原來是因為東西落在那裡了?止不住的心生失落。便不再說什麼了。
一旁靜靜地走在西門吹雪身邊的玉無楓聽著兩人的對話,感受著兩人的心緒變化,不知為何也頓感失落起來了,隨後又為自己的失落感到可笑莫名。
於是,官道上,出現了這般情景,前邊三人靜默無語,後面跟著兩小孩歡聲笑語。
作者有話要說:哎,入V了,真不知道有木有人看,遠目~
夜幕(上)
因為是步行,再加上有兩個小孩拖後腿,所以與其說這是趕路,倒不如說是遊賞觀光了。因此五人走了一天,卻還是隻到伊川。
進城的時候,許何不由嚷道:“我們應該坐馬車的。”
“為什麼?這樣走著挺好的啊。”之前她就是走馬車來的,結果一直趴在車窗上向外看,最後頸項都麻了。
許何先是暗自高興,現在總算不用自言自語了。隨後又想,看來這任盈盈也不是如小說裡寫的那般天資聰穎啊,沒看到周圍呆滯的路人嗎?不過還是帶著任盈盈稍微遠離前邊的三人說道:“你不覺得周圍太多的雕塑了嗎?”
“雕塑?”任盈盈看了看周圍,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許何說的是這個啊,她之前一直看著路上的小吃,玩具什麼的,倒沒注意周圍的人群,現在看著還真是有點怪異。接著說道:“好像是啊。”
許何雖然把任盈盈拉離了前面三人一段距離說話,但對於武功如此之高的三人又怎會聽不到呢?東方不敗不著痕跡地看了一下週圍,不由微皺了下眉頭,或許還真是應該坐馬車。這般想著之時,突然感覺到一道如毒蛇般的視線纏繞在他身上,不由循著那道視線望去,只見一個身著藍色錦衣,身材修長偉岸的青年男子立於一個暗角處,暗處光與影的間隔,扭曲的臉龐,惡毒陰狠如厲鬼般的眼神使得他原本俊朗的面容看起來如一隻猙獰的惡獸。
哦,難道是那個仇家?東方不敗平靜地看向那人,正想躍過去將那人擒下,卻注意到一旁玉無楓亦看著那人,眉梢緊鎖。而那人似乎沒想到會被發現,眼中閃過些許驚訝和慌亂,隨後便向暗處隱去。看著那瞬間消失身影,東方不敗暗想,看來不是普通地仇家了。卻沒去追了。轉過頭,看向一邊的玉無楓,玉無楓看那人已離去,也收回視線,正好與東方不敗看過來的視線相撞,一深邃莫測,一清冷淡漠的視線便交織在了一起,仿若越過了千年般長久亦或是隻是一瞬,兩人岔開視線,東方不敗說道:“你認識?”
“恩。”玉無楓再次微皺著眉捎,應道。
雖知他們絕不只是認識這麼簡單,東方不敗卻不再多問,因為他還不想與玉無楓這麼快攤開。而且他覺得那人的出現反倒讓他有了某種猜測,解了他一直以來的一個謎團。一個飄雪樓為何對付日月神教的謎團,照理他日月神教與無論是與玉無楓還是飄雪樓的真正幕後掌權人寧王都沒什麼衝突,至少神教明處是如此,至於神教暗處的勢力他不覺得會被他人發現。如此飄雪樓怎麼會突然會對他們神教下手呢,現在看來大概是因為飄雪樓的那位有勇無謀的真正掌權人寧王被人矇蔽了。
對於那暗角處的藍衣人和東方不敗和玉無楓之間微妙的氣氛,西門吹雪自然知道。不過在他看來,那是他們之間的事,他並不覺得他有必要摻合進去。
五人找了間客棧住下,用完膳便各自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夜初濃,明月高掛,群星熠熠,涼風徐徐,撫過深色的屋簷,清朗的月光似欲將夜幕下的一切黑濁祛除,然而無奈群樓密佈,將黑暗籠罩卻明亮的月光隔絕,只空出一個缺角,讓月光背直洩而下,一角通明。
屋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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