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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回家。
我還清楚地記得,我的號召力遠“遜”於他。明證便是他能召集小夥伴們對我進行人身的拳擊,而我不能。
我“寬容心”的形成還有一個大功臣,我叫他釗吧!我和釗很幸運地有一個學期同桌,而且我是貼牆而坐。這樣子的結果是,我要離開座位,學要問一下釗。我們的釗,可是一個很愛學習的人,可見十分鐘也不願意離開座位,而且他的椅子特別“重”。我每次想要離開座位他都無法將椅子移動,我只能站在那裡,焦急地跺腳,把膀胱急得發脹。我實在無法幫釗把椅子移開,只得轉移策略,移動起肯定比椅子重的書桌。此時釗以椅子為定基,為保持橫豎對齊而努力。幾次把我卡住了。我這個足可競選班柱的人,便在全班同學(可惜老師沒來)揮灑起童年並不吝嗇的淚水來。
老師是不會計較這些小事情的,畢竟很多的小孩子都是有“好動症”的嘛。
我已不記得那是在五年級還是六年級了。
和水羽成為同學的時候,已經是高一了。他似乎對我挺熱情的。起碼我知道他的名字是我問他而得知,不是因為老師的點名亦或是講臺上的那一張座位表。
我還很佩服水羽,因為在認識之初,他很輕鬆地寫下了一首詩“滿紙荒唐言,一把幸酸淚。都言作者痴,誰解其中酸”(那時候我是隻知道《紅樓夢》其書,而未曾閱讀)。字型可謂是“剛勁有力”(我對我的字從來都不滿意,因為直到現在我的字都是軟弱無力,毫無造型,所以我特別喜歡寫字好的人)。
我和水羽下棋的時候,從來都是我被屠殺,而無還手之力,我就……
在上高一之初,我和水羽有一段不錯的同學關係。這樣的關係的結束應該是在他開始考究我的“寬容心”的時候吧?!
水羽到底用了多少種方法來考究我,我是不記得了。有一種,他來回於座位的時候,順手在我的後腦勺上拍一巴掌(真他媽的,為什麼我的座位偏偏能讓水羽打到我呢)。想用這種方法考究我的人倒是有那麼幾個,而讓我超出寬容心的只有水羽這一個。可能是他考究的時候比較不同吧。其他人,一般都是輕輕地往前一推,水羽可是頗有威力地橫向一拍。這個時候,一般都是我聚集精神的時候。在我進入思考狀態時,最不喜歡的事就是被打擾,尤其是那種讓我“死幾十萬細胞”的打擾方法、
在超出我的極限的“寬容心”之下,我通常會隨手拾起一樣東西向水羽砸去。我還把一本書和一支鋼筆給砸壞了。這樣的結果通常會引起水羽“哈哈”幾聲。
偶爾水羽還會拿一本書砸向我(沒有原因),我懶得理他,只把書沒人坐的地方(書是誰的就不知道了)。如果水羽能把書拿到,又會扔向我。我若對他說一句,他就“喳喳拉拉”地打斷我(我發音不準,隨口說話一般沒人聽得清)。我最後是沒趣地回頭,美其名曰:我要學習,沒空理他。
我的“寬容心”極限到了,忍耐力也險些到了,真的想把水羽痛打一頓。
文理分科之後,再沒理過水羽,權當不認識吧!只是每次遇到他,不想打他一頓,也想要避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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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說我是不是真的討厭熱鬧,喜歡安靜,反正我是這樣認為的。這樣認為,就想到這樣的情況是很多的!我呢就別舉什麼例子了吧!以免不慎舉出個“反例”來。
前幾日上Q,可真謂好不容易,才遇到了高中那常與我鬥嘴的小甘。叫他小甘,是因為他比我小一點(順便以後讓他以後知道我暗地裡叫他小甘,讓他稍詫異:我怎叫他小甘,畢竟我從來都是粗聲粗氣地叫他的大號的)。不過他可比我健壯多了(這是一眼便能看出來的),證據有二:運動會我與他同參加三級跳遠,我的腳明顯比他長出一大截,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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