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不用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之前怎麼做，還怎麼做吧。

——主人，如果你真的想這麼做。我建議你先整容。

——沃克。

——是，主人。

——閉嘴。

——是，主人。

“又見面了。”長的眼熟的男子走在她面前2米處站住。車上下來的都是高壯的年輕男子，表情各異的看著黃小蕾。其中一個鼻子上貼著紗布，看她的表情特別陰沉。

彭！

剎車和碰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好在不是大事故，只是普通的追尾，車身稍微癟進去一塊。

因為事故，車子越來越多。熟悉的感覺又來了。黃小蕾回頭，發現出事故的是兩個女司機，而她們下車之後居然不吵架。兩人都是心不在焉的說著什麼，眼睛卻一直向這邊看。其他停下來的司機也在不停向她這邊看。她又被圍觀了。

她雖然瘦的像乾屍，但頂多讓人回頭多看一眼。看多了還怕做惡夢呢。她可沒有讓人目不轉睛到出車禍的地步。一切的罪魁禍首是眼前的男子。

其實下車的幾個男子都不差。有娃娃臉的可愛型，有丹鳳眼的嫵媚型，也有走酷男路線的。統一的是，他們的身材都非常好。一個個身材修長，肌肉結實卻不臃腫。渾身散發著現在男子少有的蓬勃生氣。看那些女子含羞帶怯的目光就知道有多麼誘人犯罪。

最出色的是為首的男子。黃小蕾看到他的眼睛就記起他的身份。這雙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只要看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普通人只要被他看上一眼就會渾身發抖。他站在那裡，安安靜靜，卻沒有任何人敢小看他。就像沒有任何人能在野獸身邊熟睡。

只憑這雙眼睛，他就足以稱得上是美男子。但老天太過眷顧他。他身材偏瘦，個子卻高。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如希臘雕塑般完美。細碎的短髮根根倒立，就如他的人涇渭分明。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緊的抿著，大概他是個不會笑的男子。但這樣的他更加讓人記憶深刻。

有的人看著驚豔，卻只是一眼。有的人看上一眼便永遠都抹不掉。因為你知道，世界上再不會有這樣出色的男子。

黃小蕾跟他是一樣的人，走的路程卻比他長。他們都是殺手，都留下了無法磨滅的記憶，他們都在理智與瘋狂中間掙扎。就像天才和瘋子只隔一線，殺手和殺人狂也只隔了一線。殺手為了別人殺人，殺人狂為了快樂而殺人。但那些死去的人無論善惡在死亡時都是一樣的。

瞳孔放大，四肢慢慢僵硬。最後一口氣撥出，這個人從一個人變成一堆即將腐爛的肉塊。那種感覺很奇妙，好像生命在手中流過，好像你觸控到了恆古以來的秘密。就好像你是主宰他人命運的神祗。

殺人是一種放縱，一種自我驅逐。神給人下了界限。聖經說，我們都是上帝的羔羊。當一隻羊殺了另一隻羊，它就變成了狼。神沒有留下牧羊人。變成狼的羊從惶恐到平靜，或者興奮。因為沒人懲罰他們，沒有人告訴過他們變成狼以後的事情。就像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這個世界沒有秩序，可以自由的奔跑打滾，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我們因畏懼而顫慄，又因放縱而哭泣。羊和狼，善與惡。只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一旦邁出那一步，就再也回不到原點。

慾望是甜美的毒酒。殺手和殺人狂只是一念之差。

黃小蕾找到了理智與放縱之間的平衡點，所以她能隱藏在羊群中間。而眼前的男子還沒有找到。他是一隻新生的狼。在羊的眼中他神秘而且強大。如火對飛蛾，他對他們是致命的誘惑。

“頭，我們換個地方吧。”娃娃臉男子是唯一一個敢跟殺手男說話的人。其他人雖然被人群看的手腳都不協調了，卻都緊繃著不敢動。

“你跟我走。”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