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命運的軌跡 二(第1/2 頁)
咸陽城外五十里地,一個全身籠罩在盔甲中的男子見馬匹的韁繩交給驛站中的侍從,自己擇進入殿內坐下話語連珠的快速說道“一碗粟米飯,給馬餵飽乾草,還有要事”。
負責這座驛站的吏使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快速的將其的要求吩咐了下去,很快就有一碗粟米飯端到了男子的眼前,後院的馬匹也吃到了乾草和清水。
驛站的左右就是給像這樣的人準備的,帝國的信件,軍報和密報都是這群人在帝國的每一條直道和縣道上騎馬飛奔來傳遞,由情況是否緊急來決定驛站是否參與送件。
最高階別的就是軍情、戰報和皇帝下達的命令,像這樣的信件、卷軸、戰報都是根據三十里一換、五十里一換和一百里一換的。像這個男子的情況來看,應該不是緊急的情況了,畢竟還有心思吃飽肚子,也不換馬,證明事件並不著急。
沒有多久,驛站外又來了一位,跟男子一樣,要了碗粟米飯和餵飽馬匹,之後就安靜的坐在桌子上等候著。驛站內的兩人都沒有打招呼,一來是兩人的裝束並不一樣,一個全身盔甲,一個身穿便服只是懸掛了朝廷戶部頒發的,官吏特有的令牌。
這樣的令牌在帝國共有五種顏色,一種是白丁的白色,持有的都是帝國的子民,沒有官身。第二種就是官員所擁有的青銅色的令牌。上到部長,下到村長都是這樣的顏色。第三種是擁有爵位在身的官員所擁有的金色令牌,這樣的令牌都是擁有爵位的人所擁有的,金色分為了赤金,十等爵位一下都是赤金色的令牌,十等到十八等都是純金色的令牌,十九和二十都是紫金色的令牌。第四種就是黑色的令牌,只有被皇帝親自賞賜才能擁有,現在的帝國內就只有司徒、李斯、王翦父子、蒙恬兄弟、幾人擁有這樣的令牌。第五種就是獨特的墨玉牌,皇帝獨有,天下人沒有得到皇帝的准許不準再帶墨玉和擁有墨玉,一經發現擅自佩帶和私藏,處以死刑。
每一塊令牌(除了皇帝的墨玉)之上都有戶部獨有的表記,一個經過陰陽家、堪輿家、法家所設計的一個獨特的秦字在上面,極其難以仿製,所以每一塊令牌上記載的資訊都可以算的上真實的了。新生兒一出生就會到戶部領取這樣的一個令牌,逝去將要收回這塊令牌,一旦丟失,直接就是處以黔刑和牢獄之災。一經發現冒用他人的令牌則處以流放之刑,嚴重的或被處以斧鉞斷臂或者斷腿之刑。
戶部在去年的一年種直接給帝國內部百分之八十的人以上都按照這樣的方式統計和發放了對應的身份令牌,現在的帝國除了極其個別的沒有之外,每個人都在所在地的小六部中的戶部存了擋,所以出門派代令牌一經在過去的一年中經過各種各樣的事件讓帝國內的子民都佩戴了這個身份令牌。令牌的樣式一樣,都是上圓下方的金屬製品,正面是一個獨有的秦字,反面是各自的資訊和家鄉獨有的一株植物或者獨有的動物。
全身都是盔甲的男子件手中的往放下,喝了一碗茶水之後就出門了,門外侍從一經件馬匹牽出來等候,帶起上馬之後,將手中的韁繩給了男子,之後看著男子消失在去往咸陽的方向。
驛站內,便裝的男子待盔甲男子走了之後跟吏使說道“在這這麼一段時間,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信使。驛長知道其使那個軍隊的嗎?”
只見驛站的吏使說道“這樣的盔甲看似是軍隊的,但是跟軍隊的不同,盔甲比之軍隊還要精美,不是一般的軍隊所能穿戴的。”說著就搖了搖頭說道“我負責這座驛站這麼就以來,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盔甲,應該是帝國的秘密部隊吧”。
那個送信的男子也吃完了粟米飯,起身跟驛站的吏使說道“驛長,走了,後面再見”。說完就往外走去,之後還是侍從待其上馬才將韁繩給他,看著他往咸陽相反的方向而去。
驛站的吏使看著空無一人的